自那日兄妹四人商议过后,沈清远三人便回书院继续读书去了,而沈宜欢则将手里的酒店设计图修修改改了好几遍,想着等那三兄弟回来的时候大家再碰头聊一聊,争取早日将开店的事情落实下来。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又过了十多天,转眼沈宜欢及笄的日子就要到了。
这一日,沈宜欢照例去北院给舞阳郡主请安,之后母女俩一起用了早膳,又说了两句闲话,眼看着日头渐高,沈宜欢便打算告辞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母亲,时候也不早了,如果您这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练字了。”
说罢这话,沈宜欢便作势要起身,但舞阳郡主却拉了她的手,不急不缓道:“不忙,你且等等,有件事我得同你说道说道。”
听见这话,沈宜欢心中顿时就是一紧,脑子里也忍不住开始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来。
可回忆了半天,她发现自己除了之前和沈清宵他们一起说过酒店的事情之外,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应该不至于被舞阳郡主揪出什么秋后算账的把柄才对。
可想是这么想,沈宜欢终究不能十分确定,便弱弱地坐了回去,不甚有底气地说:“母亲请讲。”
看见沈宜欢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舞阳郡主心中颇觉好笑,忍不住打趣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活像我要吃了你似的,难不成你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怕我知晓?”
“怎么可能!”沈宜欢想都没想便道,“我这么乖,怎么可能闯什么祸,母亲想多了。”
这话舞阳郡主自然是不信的,但她也没多说什么,直道:“不是最好,谅你也不敢再外面胡乱惹是生非。”
沈宜欢闻言就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道:“是是是,母亲还是讲正事吧。”
她既这么说了,舞阳郡主便不再卖关子,正色道:“是你的及笄礼。再有半个月,你就十五了,是个大姑娘了,对此你自己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关于及笄礼的想法,沈宜欢自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