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沈宜欢也就跟着笑了,“那还是算了,反正生辰年年都有,只要爹爹好好的,我每年都能得到一份生辰礼,倒也不差这一份。”
“再说了,就算没赶上我的生辰,爹爹回来还是会给我补上一份礼物的。”
沈宜欢这话说得讨巧,舞阳郡主听后忍不住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就你机灵!”
母女二人谈笑间,宋嬷嬷忽然打了帘子进来,一脸喜色道:“夫人,侯爷差人送了家书回来,如今送信的人就在外面侯着呢!”
舞阳郡主原本还在和沈宜欢谈笑,一听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快,快将人带进来!”
容嬷嬷领命退下,不久便带进来一个黑黑瘦瘦的汉子,那汉子沈宜欢瞧着有些眼熟,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定北侯身边一个得力的长随。
那长随磕完头后便自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道:“夫人,这是侯爷差小的送回来的家书,之前一直没给家里传消息,是因为收尾的事情颇多,侯爷一直没腾出手来,如今他刚一得空,便赶紧差小的回来送信了。”
“有劳了。”舞阳郡主一边说一边冲宋嬷嬷使了个眼色,宋嬷嬷见状十分上道地上前接了那信,转身送到了舞阳郡主手中。
舞阳郡主接过信封之后本是想立刻拆开的,但想到什么,她按捺住了自己的心,转头吩咐宋嬷嬷给那长随拿了好大个钱袋。
“你这一路辛苦了,这些银子拿着卖些茶喝。”舞阳郡主道。
那长随也没推拒,收了钱袋后憨憨一笑,道:“夫人言重了,这本就是奴才应该做的。”
如此,屋里就没那长随什么事了,那长随倒也识趣,禀报完事情后没有多留,很快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舞阳郡主这才迫不及待地拆开家书看了。
沈宜欢其实也想看,她想知道定北侯他们走到哪里了,但她又不好二愣子似的凑过去,便只好耐着性子等舞阳郡主看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