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舞阳郡主作为侯府的当家夫人,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大米都多,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布置是最合适的。
沈宜欢自认啥也不懂,一切听舞阳郡主安排就好,她就不在一旁胡乱指手画脚了。
因着这样的心思,沈宜欢一路听着杏雨的介绍,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并未发表过任何意见。
走过长长的小径,沈宜欢终于来到了场地中心——小花园中一片牡丹盛放的角落。
舞阳郡主喜欢牡丹花,所以定北侯专门在小花园里辟了位置最好的一块儿地种牡丹,如今这时节,正是牡丹花开的时候,一眼望去,恍若锦绣天堂,美不胜收。
然而沈宜欢此时的目光却并未放在那一簇簇争奇斗艳的牡丹上,而是看向了那搭在牡丹花前的两米见方的台子。
那台子瞧着并不高,也就两级台阶的样子,不太像她从前见过的表演节目的高台,也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心里有了疑惑,沈宜欢忍不住指着那台子,好奇问道:“那是什么,搭给戏班子表演的舞台吗?是不是矮了点儿?”
杏雨顺着沈宜欢手指的方向望了望,待看清她问得是什么后,忍不住捂嘴笑了笑,道:“不是的,舞台哪有这么矮的?那是给姑娘您插簪用的台子。”
沈宜欢闻言更迷惑了,“插簪要台子干什么?给人家观摩?”
这话说的,杏雨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磕巴了半天才道:“姑娘家及笄时插簪是需要人见证的,所以需要在台子上进行,也好让宾客们看个清楚。”
让宾客看个清楚?
那还不就是给人观摩的意思。
沈宜欢觉得,这样就挺傻的,总让她感觉自己是动物园的猴子似的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