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舆论到大了最高点,秦宁这才出声说道:“不论过往我与金少夫人有着怎样的恩怨,金少夫人如今又使了什么样的诡计,不过看在金夫人的面子上,我都打算并不予以计较,便当是看在自幼同窗的情分上,不过往后还望金夫人规劝好金少夫人,也免得金少夫人教坏了金家的小姐少爷。”
金夫人何尝不明白秦宁这话暗藏机锋,表面大方,实则暗讽金家的小姐少爷耳濡目染,可能会与冯寄聪一样心思狭隘、手段阴狠毒辣。
但因冯寄聪有错在先,信王妃又牢牢的站在秦宁身后,金夫人只得对着一个她不屑的小辈低头。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她要认罪,金夫人说:“继聪是有错,错在没看顾好底下人,她到底是我郡丞府明媒正娶的儿媳,不可能会对你一个独身妇人耿耿于怀的。”
换言之便是说冯寄聪有夫君在侧,家庭幸福,怎会嫉妒秦宁一个弃妇,更不要说支使底下人陷害秦宁了。
但秦宁只无奈的笑了笑,“金夫人若是这样说,那且随你罢。”
倒显得金夫人胡搅蛮缠,而她落落大方,不与金夫人计较一般。
金夫人被秦宁被气得心口堵得慌,只觉秦宁实在蔫坏,倘若秦宁与她争执,她自有办法将这潭水给搅浑,可偏偏秦宁她不接她的茬!
然后众妇人忍不住感慨,秦娘子果真大气!
可怜金夫人婆媳一番功夫白费,白白给秦宁搭了扬名的梯子!
秦宁继续说道:“无关的话暂且不说,大家有想进女学的可以继续报名了。”
......
自这一日过后,秦宁名扬北郡,备受妇人推崇。
将女学的一系列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秦宁才发觉了秦苒姐妹的不对劲。
譬如这些日子以来,她很少见到秦苒姐妹两个,尤其是秦苒。
仔细想想,似乎在信王府家宴那一回,便只有秦柔出现,而秦苒并没有出现。
到这里,秦宁也没觉得有什么,全当是秦苒面皮薄,在被她屡次说过后便不再往她跟前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