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娴所想的法子便是将秦宁的来历,以为她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与秦侍郎府里的仆人们说了个遍。
是以不过一夜之间,人们便知道了新来到府里的堂小姐是个红杏出墙且与人珠胎暗结的弃妇,她带着的那小拖油瓶便是那珠胎暗结的结果。
一时间人们对秦宁和秦哲皓都充满了鄙夷。
这一点秦宁在刚刚醒来欲领着秦哲皓向秦侍郎和秦孟氏见礼的时候便察觉到了。
那些人面上什么都不说,所思所想却都通过眼神给传递出来了。
秦宁于是略施小计,便将前因后果给问了出来。
秦哲皓好不生气。
“这些人究竟有没有长脑子,怎的旁人说什么,他们都信。”
秦宁摸摸他的小脑袋说:“这个世界上,理智的究竟还是少数人,尤其是在当下这个强权即正义的世界里。”
秦哲皓似懂非懂的眨巴着小眼睛。
“不过......”秦宁又道:“倘若仅是我一人被人非议,我不在乎这些人,也不在乎这些话,便罢了,但如今还有皓儿,我不能让皓儿受这些委屈。”
秦哲皓拉了拉秦宁的手,示意她停下。
秦宁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哲皓。
小人家又拉拉秦宁的手,示意她蹲下,秦宁便也就蹲下了。
只听得“吧唧”一声,小哲皓的口水瞬间浸湿秦宁的左侧脸颊。
秦宁满心满眼的甜蜜,被这小孩全身心信赖的感觉是秦宁从前从来未曾体会过的,她觉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