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有必要。”说这话的是小云氏,小云氏朝着秦哲皓小童鞋招了招手说:“我女儿和外孙回来,就是让我去大街上迎接,也使得。”
秦大爷妇唱夫随的重重点了点头。
秦宁又说:“父亲和母亲言重了,我们且进去坐着说话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景秀,且将她的马车、以及一箩筐又一箩筐的东西给搬进来。
秦家人好奇的望过去。
奇怪,这人没有衣衫褴褛的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坐着上好的马车,带了这么多东西?
也不知那一箩筐一箩筐的东西都是些什么。
见人们面上都是满满的好奇心,秦宁就告诉他们,“我从咸阳远道而来,于是便给父母和叔伯以及兄弟姊妹们带了些咸阳城里流行的衣裳首饰,等一会儿给大家且分一分。”
闻言众人面上一亮,有时兴的衣裳首饰穿戴,他们都很高兴,一时都忘记了先前他们还曾众志成城的决定要一起阻拦秦宁进府。
那什么,利益当前,至于劳什子阻拦秦宁进府,可以暂且搁浅,毕竟他们有的是时间嘛。
小云氏则一脸晦涩莫深道:“从前你便过得极其艰难,如今离了谢文卓,料想应该更加艰难,有钱且自个儿攒着点,以后可不要这样胡天海地的乱花。”
秦宁心中一暖,只有自家亲人才会不在乎什么见面礼,而只关心她的以后。
她拍拍小云氏的手背说:“母亲且放心,女儿如今能顾得了自己。”
到了正堂内,秦宁站在小云氏的身边,望向底下那许多人。
有年长一些的妇人,也有年轻的小姑娘。
有已至壮年的男子,也有年纪尚小的公子们。
鄞县秦氏是个人丁兴旺的家族,只是越是人丁兴旺,越容易生出一些杂乱的心思,秦宁并非真正单纯之人,她当然晓得在场的人中,其实有一多半并不欢迎她的到来。
只是,这不重要。
论到底,除却大房里的人,其余的人与她只是亲戚关系。
亲戚嘛,表面过得去也就好了。
只是秦宁是决定在鄞县扎根的,为了避免自己以后行事不方便,她还是下足了一番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