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娴很想说是,但面前有好几个娘子在,恐怕在她们面前失了威信。
她咬紧牙关,冷眼剜她:“张婆子,你告诉她,她所犯何事,让她疼的明明白白。”
张凤梅闻言应了声是,想了想萧静有何错处,想了一会后,她走上前道:“你身为婢子,不经传话便进屋打扰夫人和众娘子请安,又不守规矩,竟然坐在娘子的席位上,晖明殿没教你规矩,夫人便亲自教你规矩,还不清楚?”
萧静厉声反问:“既然如此,那张文怡张女郎和陈竹烟陈女郎为何不打,她们不是也不经传话,又坐在席位上,她们是既不是娘子,又不是妻位,更不是乔府里的女郎,连婢子也算不得,为何不打!”
张凤梅呵斥道:“她们是郎主们留下的娘子,怎么不算?”
萧静抬起下巴,问道:“张姑姑,大司马可曾说过她们是他的娘子?又或者她们是不是已经成为大司马的人被立为娘子?”
“这是迟早的事!”张凤梅说话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了。
萧静立马抢过话:“那就是说目前不是,既然不是,那请问她们是以什么身份给夫人请安,又是以什么身份入座席位?还请夫人和张姑姑告知,奴婢好歹也是大司马亲口留下的女郎,怎样也比她们有个身份,既然她们什么身份都不是做得了位置,为何奴婢坐不得,又为何不打她们,却要打奴婢?”
一席话说完,满屋的人怔怔的吃惊。
众娘子们震惊的回头看着义正严词的萧静。
“好厉害的女郎!”
“是啊!这嘴巴真的敢说!”
“几句话就把一屋子人得罪一半,真是传闻不如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