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蔚然轻嗤了声:“连我都想利用,真是小看你了!”
陆珩姜:“放了舅舅帮宁星意的爸妈平反,从今天开始我什么都听你的,否则,你敢动宁星意一下我一定先让你看到我的尸体。”
陆蔚然拧眉:“你以为我在意你的死活?”
陆珩姜轻笑着低声威胁:“你在意,如果我死了你就没有寄托了不是吗?这些年您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今天晚上那个放火的人我记得样貌,如果你不想比舅舅更早身败名裂就收手。”
“宁星意爸爸当年去做卧底应该有一个上线,那个人是谁。”
陆蔚然揉着手腕:“不知道。”
陆珩姜走到她的办公桌边拿起一把美工刀放在手腕上,轻轻往下一按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痕,陆蔚然眉头一蹙:“你干什么!”
“你想要的无非就是折磨我,下一刀您希望割在哪儿?脖子?动脉?”陆珩姜举起刀放在脖子上,轻轻一扯拽下了颈环往地上一扔,走到陆蔚然面前。
“妈妈,抬抬手换一个可以长久掌控的儿子,不亏吧。”
卿姨冲进来几乎要跪下哀求陆蔚然:“太太,求求你答应他吧,不要再折腾少爷了,他在流血啊!”
陆蔚然眉尖微动,似乎有触动但又像是幻觉一闪而逝,卿姨捂住陆珩姜的手腕仍旧止不住汩汩流出的血,心疼的直哭。
“太太,少爷他真的很爱您啊,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好好看一眼这个孩子,他什么都没做错,难道选择在您的肚子里出现就是错误吗?”
卿姨一条条给她数陆珩姜小时候曾经做过的事,母亲节的礼物、她生日的礼物全都是亲手做的,偶尔她给个好脸色就会开心好几天,从来没有记过仇。
“那些东西您全都扔进了垃圾桶,斥责他不应该在这上面花心思不该有欲望,可是他只是想要对您好,这也是欲望吗?”
陆蔚然:“滚出去!”
卿姨咬牙道:“我不走,就算你今天撵我走我也要说完,他是你的儿子啊!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把他当什么?一条狗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那天他离开之前还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您,他从来没恨过您啊!”
陆蔚然胸口剧烈起伏,从来没人敢这么骂过他,父母多年前就跟她断绝了关系,陆行云很少理她,昨天冲到办公室把她骂了一顿,今天卿姨也敢骂她!
陆珩姜:“卿姨你出去,我没事。”
“什么没事,流了这么多血你还说没事,算了吧少爷听卿姨的不要跟太太争了,她不会听你的!你就算死在她面前又有什么用!”
宁星意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有陆珩姜的消息了,凌初几人都来问他怎么退出训练了,谢非胆大包天揶揄他俩是不是掰了,被勾着脖子按在地上:“干嘛?你想撬墙角?”
“啧,撬墙角?这不就是你擅长的吗?”任聪从后面走过来,轻嗤了声。
周寻冲他笑笑:“你身体好了吗?”
宁星意把谢非从地上拉起来,掏了掏耳朵问他:“你有没有听见狗叫,怎么那么吵,谁家遛狗不栓绳?”
谢非秒懂,嘿嘿一笑:“不知道啊,我反正遛狗都栓绳的,可能是哪个没素质的孙子不懂人类的规矩吧,见谅见谅哈。”
“你!”任聪撸着袖子就要上,被周寻拽住手微微一笑:“人和狗没有什么好争论的,让着点吧。”说完拉着骂骂咧咧的任聪走了。
谢非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赢了,宁星意嫌弃地拨开他肩膀:“shǎ • b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离我远点儿。”
谢非茫然半晌,终于明白过来。
“操!”
未免再次发生上次的事情,除了顾晖之外还新派了一个教官过来配合,脾气性格挺温和,训练时还会给予指导,比顾晖那个高压教育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