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将门卡直接放在桌上:“我找到huáng • dà • xiān了,他没死,而是被一个叫左啸吟的人绑架了,也不算绑架吧,我也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年绶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知给夕环后,夕环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就是不发表意见。
年绶有些急:“你说句话呀?”
夕环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年绶问:“你给点意见呀?”
夕环道:“我给不了你意见。”
年绶急了,他是个急性子,而夕环又是个慢性子,他只得道:“那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哪儿不要去,不要随便给人开门。”说着,年绶又看向旁边的鹦鹉刑术,“如果有什么状况,你就赶紧大声呼救知道吗?”
鹦鹉刑术却问:“我可以唱歌吗?”
“不可以!”年绶上前道,“唱歌有蛋用!”
鹦鹉刑术立即扯着嗓子喊:“来人呀!救命呀!快来人呀!”
年绶赶紧道:“停——不是让你现在叫救命。”
鹦鹉刑术道:“我只是做个彩排。”
彩排你大爷,把你毛拔了。年绶又看了一眼夕环:“记住,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夕环微微点头后,年绶带着日记赶紧离开,因为距离左啸吟规定的时间还剩下不到20分钟了。
在距离规定的时间还剩下五分钟的时候,年绶终于赶到,直接将日记扔在左啸吟的跟前:“放人!”
左啸吟拿起日记翻看了下,却是问:“你会下围棋吗?”
“不会!”年绶不耐烦道,“赶紧放人!”
左啸吟扭头朝着后面喊道:“放人。”
话音一落,先前被年绶打趴下的那两人领着黄明走了出来,huáng • dà • xiān面无表情,目光低垂,也不看年绶。
“我们走。”年绶转身就走,却发现huáng • dà • xiān还站在原地。
年绶看着huáng • dà • xiān:“你干什么呀?”
huáng • dà • xiān只是摇头,年绶问:“摇头什么意思?”
左啸吟端起茶杯道:“他走不了,因为他欠了人家的承诺,他得还,可他还不了。”
年绶看着左啸吟:“我已经把日记给你了。”
左啸吟笑了:“我也把人放了,是他自己不走的,和我没关系,这是两码事。”
年绶不知道左啸吟用了什么办法让huáng • dà • xiān变成这样,只得问huáng • dà • xiān:“huáng • dà • xiān,黄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huáng • dà • xiān的目光依旧低垂,只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左啸吟看着huáng • dà • xiān:“你跟着他回去吧,是回酒店,不是让你离开潞江坝,你回去,好好给他讲讲发生了什么。”
huáng • dà • xiān像是温顺的小猫一样点了点头,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出了这家店铺,年绶看着左啸吟,左啸吟依旧不搭理他,年绶只得转身离去。
离开店铺后,huáng • dà • xiān越走越快,最后由快走变成了跑,年绶在后面追着,追上后一把抓住huáng • dà • xiān的胳膊问:“到底怎么回事?”
huáng • dà • xiān浑身都在颤抖,嘴唇抖得特别厉害,两人引起了街上行人的注意,年绶只得将他赶紧带回酒店。
回到酒店后,年绶强制性让huáng • dà • xiān先去洗澡,因为他那身臭味太熏人了,等huáng • dà • xiān收拾妥当后,年绶去隔壁房间叫了夕环过来。
huáng • dà • xiān看到夕环之后,很是疑惑:“你怎么也在?”
而夕环却平静地回答:“我是他没过门的老婆。”
huáng • dà • xiān明显有些诧异,但这种诧异很快就被心头的害怕压了下去,他道:“我想喝点酒。”
“只有水,”年绶扔过去一瓶矿泉水,顺便瞪了一眼夕环,“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要不,直接把你交给警|察。”
huáng • dà • xiān慌了:“我不喝酒了,不喝了,我说,我说,别扔下我,也别把我交给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