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问:“那我叫你什么?总不能一直叫夕小姐吧?”
夕环还没说话,鹦鹉刑术就道:“直接叫名字呀!傻帽!”
年绶抬眼恨恨地看着夕环肩头的鹦鹉,夕环却也破天荒地笑了,但只是笑了下,马上又收起了笑容。
“夕环,”年绶看着鹦鹉刑术道,“你这导盲鸟,不是,这刑术为什么只和我抬杠呀?”
夕环道:“他会看相,简单来说,就是你的长相就得罪他了。”
年绶指着自己:“我长得很难看吗?”
夕环没回答,鹦鹉刑术接话道:“不是难看,是丑!”
年绶笑了,边笑边说:“我一定会把你毛全拔了!就像以前市场上给鸡拔毛一样!直接上开水!”
鹦鹉刑术看着年绶:“这就是笑里藏刀。”
夕环道:“形容有误,他根儿就没藏,已经把刀举起来了。”
线历倒是很喜欢鹦鹉刑术,他根本就没见过这么聪明的鹦鹉,但是接下来却发现了一件意外,因为高黎贡山中原本就有很多野生鸟类,时不时就会看到某些鸟立在不远处的树上,而那鹦鹉刑术也不时发出“哇”的赞叹声,甚至好几次请求暂时离开,想去找自己的同类聊聊。
夕环终于被鹦鹉刑术给烦够了,只得道:“那我们先走,你等下记得追上来,要是找不到我们,就飞高点。”
鹦鹉刑术闻言立即展翅飞走:“得咧。”
看着飞走的鹦鹉刑术,年绶低声问线历:“诶,高黎贡山里应该有大型的肉食鸟类吧?老鹰之类的?”
线历道:“有,有金雕,但是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