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啸吟还在迟疑,夕环对他说:“既然你要人家帮忙,要把人家设局骗来,你就必须得告诉人家实情,有所隐瞒,人家就算被迫帮你,心里也不舒服。”
左啸吟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直视年绶道:“那具女尸,人头蛇身,我亲眼见过,但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我们左家为什么几百年来要守护,但那是我们的职责。”
年绶明白了:“这群王八蛋知道这虵形女尸对你们很重要,所以,就胁迫你找陵弈,然后你呢,自己没办法,知道夕家与年家的关系,就和夕环俩合谋构陷我?”
左啸吟摇头:“计划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那群人让我这么做的,包括那种术也是他们下的,在斗城huáng • dà • xiān家自杀的那个人,也是他们派去的,我只是在潞江坝等你。”
年绶看向夕环:“这群人什么来头?什么组织?干什么的?你都知道什么?联系你们的人又是谁?”
夕环只是摇头:“我什么也没查出来。”
奇怪,我妈不是说她是搞民间情报的吗?怎么连这些都查不出来?
左啸吟道:“她的意思是,她没查出在那个组织背后的人是谁,但这个组织我知道,组织里人员成分很杂,都是东南亚以及南亚一代的人,里面也有中国人,听说早年是毒贩,后来被围剿后又聚到一块儿,开始干走私盗窃文物的买卖。”
年绶问:“他们的组织有名字吗?”
左啸吟摇头:“没有,组织有多少人,具体在什么位置,首脑是谁,都不知道,但他们每次犯罪都很有条理性,不是一般的罪犯。”
年绶再问:“总有人对你下命令吧?下命令的人是谁?”
左啸吟道:“不知道,我只有他一个微信,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我查过微信了,注册的资料都是假的。”
年绶问:“那具虵形女尸对你们就那么重要?”
“不仅如此,他们还shā • rén,”左啸吟一脸的无奈,“我们寨子里已经死了两个了,都是被那种真菌感染致死的,那种真菌虽然没有传染性,但是很厉害,医院也没办法,我们不敢将事情扩大,只能瞒下来,如果我不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去把你引来找陵弈,他们会慢慢折磨我们。”
年绶起身道:“都这样了还不报警?你脑袋进水了吗?你真的认为,他们说我们年家是年成凯的后人,就能找到陵弈?那为什么不去找陵弈的传人呢?找许弈的后人呢?”
夕环接着道:“许弈没有后人,日记里不是写了吗?1941年,许弈就死在昆市了,因为被诬陷杀了七月门的一家七口被qiāng • jué了。”
年绶闭眼思考了一会儿:“张瘸子的事儿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