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砸下来的瞬间,年绶立即松手,自己也和珐琅直接坠落下去,但他已经算好,再落下去的瞬间,他抓住了下方后红色屋子的边缘,然后奋力将珐琅给拽起来。
当年绶和珐琅爬上屋顶的时候,那怪物站在上方的屋顶上朝着他们嘶吼着。
两人定睛看去,发现那怪物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一层树皮,而且身上还挂着不少的荆棘植物,身高至少两米,体型巨大。
珐琅捂着胸口道:“那东西的拳头很硬。”
年绶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珐琅明显受伤:“鬼知道是什么,我的登山斧劈上去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树皮怪似乎并不打算跳下来继续袭击他们,只是站在上方屋顶上向他们挑衅,原本紧张无比的年绶和珐琅见状稍微放松了点。
珐琅缓缓坐下:“看样子那东西不会下来。”
年绶问:“你没事吧?”
珐琅解开衣服拉链,去看里面的伤口,年绶下意识起身背对着。
珐琅抬头看着年绶:“你有病?我是男人!你背过去干嘛?”
“哦,对,”年绶也觉得自己怪怪的,转身来看着珐琅,珐琅的胸口已经全部淤青。
年绶道:“看样子伤得挺严重的,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珐琅看着年绶:“信不信我一斧子劈死你?”
年绶又抬头看向那怪物,发现怪物已经不见踪影了、
珐琅穿好衣服:“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
年绶四下看着:“坏了,那树皮怪不见了。”
“树皮怪?”珐琅缓缓起身,“你还给它起名字了。”
年绶环视周围:“那不然呢?总得有个称呼吧。”
两人背靠背站着,生怕那树皮怪从某个地方突然间蹿出来。
过了很久,那怪物都没现身,年绶觉得奇怪,对珐琅说:“你留在这不要动。”
“为什么?”珐琅反问。
年绶道:“因为你受伤了,你个废物,待着别动!”
年绶说着顺着旁边慢慢爬上白色屋子,刚爬到边缘上,抬眼就看到树皮怪的大脚。树皮怪背对着年绶,只是站在被劈开的窟窿前,因为之前树皮怪将珐琅扔出来的缘故,加上它也紧接着跳出来,将窟窿足足扩大了一倍。
树皮怪似乎不愿意离开这个窟窿,而是在守护着,年绶不管怎么看,都无法分辨那怪物到底是什么生物,是植物变成的动物?这怎么可能呢?植物是植物,动物是动物,但眼前这个树皮怪又像动物又像植物,外面那树皮也坚硬无比,有点像是铁木的树皮。
年绶又慢慢滑了下去,来到珐琅身边:“那树皮怪还守在那呢,我估计,那东西是守护那木屋用的,就是不想让人把机关弄好了。”
珐琅捂着胸口:“我们俩联手估计都不是那东西的对手,主要是因为它那层皮太硬了,没有趁手的家伙,登山镐和登山斧都没用。”
年绶问:“你没枪吗?”
珐琅问:“我为什么会有枪?”
“算了,当我没问,”年绶又朝着上面看了一眼,“那怎么办?”
珐琅道:“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俩上去,想办法合力把它推下去,这样就可以去启动机关了。”
年绶寻思了片刻道:“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办法,这东西重心比较稳,如果它重心不稳,先前朝着还在屋檐边缘的我挥拳之后,它就应该落下来,所以,我们俩估计没办法把它推下去。”
珐琅问:“那怎么办?”
年绶道:“有一个办法,那屋顶面积至少有那么,我先去吸引他注意力,不让他转身,你就马上进去把机关启动,如果你推测没错,机关启动,铁木上升,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珐琅道:“但那树皮怪会一直追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