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道:“你如果不杀我的话,那我就会带着他们回国,把他们交给执法人员,也许他们一家三口会在监狱里团聚。”
盘古道:“只可惜,他们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卫华、陈沄潞和孟嘉书都是如此,唯一我觉得有些无辜的就是那个马松民,按照孟嘉书所说,他只是一个喜爱咖啡的人,他穷尽一生,就是希望把噬疫果培植成为真正的咖啡,而不是害人的毒X,只可惜,他的妻子和儿子和他所想的完全背道而驰。”
年绶问:“珐琅到底是谁?”
盘古笑道:“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没查到我是谁,这就够了。”
年绶问:“那么,就算你想培养我,除此之外,你还想做什么?”
盘古道:“我想用非常规手段来对付那些游走在法律之外的混蛋们,虽然我也在犯法,严格来说我和他们没区别,但我不在乎,既然他们想办法让自己置身于法律之外,那我就用法律之外的方式来对付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年绶又追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父亲在哪儿吗?”
盘古道:“你应该问,你父亲是不是无辜的。”
年绶问:“那我父亲是无辜的吗?如果他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跑?”
盘古道:“这个问题还是留给你自己解答吧,未来的路还很长,小年绶,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记住,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你认为的好人不一定就是好人,你寻找的答案也许就藏在身边,遵从自己的内心,永保内心善良,祝你顺利。”
盘古说罢挂掉电话,随后车内开始冒出阵阵烟雾,年绶赶紧捂嘴想要下车,但已经来不及了,那种强烈的催眠气体很快让年绶昏昏欲睡。临睡前,他看到盘古的手下打晕了孟嘉书和陈沄潞,然后抬向汽车。
年绶睡去之后,这次没有做噩梦,他梦到的全是童年最美好的回忆,梦到父亲带着他去钓鱼,去放风筝,也带着他去冥市的摊位辨识那些古物,教他认识一些佶屈聱牙的文字,带着他扎马步,总之,梦境画面的每一帧都是那么的美好,让年绶始终带着甜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