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金通立即道:“长官,您的意思是,现在镇上有shā • rén犯?而且不止一个?”
年成凯微微点头,他仔细观察着严金通的面部表情,他在判断这件事是不是严金通做的,但他看不出来,严金通要不就是太会伪装,要不就是与他真的没有关系。
但是年成凯还是提出要去案发现场看看,因为他需要有单独的空间和池同书交流。
严金通显得忧心忡忡,还追问,黄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年成凯也想知道,不过如果没有2团的人帮忙,黄道又不能回去开车的话,两百多公里,他步行走回去,加上不能走大道,翻山越岭也得三天的时间,来回就得六天。
这六天内,还会发生别的事情吗?
司马望亭带两人到了乞丐陈大陈尸现场,现场几乎没任何痕迹,也没有脚印之类的,因为都是石板路,周围干干净净,地上也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看了也等于白看,但可以肯定的是,乞丐陈大是在其他地方被杀然后扔在这里的。
年成凯和池同书走到一侧,年成凯又问:“池兄弟,你真的可以肯定是用水刑杀死的?”
池同书道:“别的我不敢说,但这两具尸体百分之百是受水刑而死,我以前也参与过,而且不止一次,我太清楚了。”
年成凯疑惑:“为什么不直截了当杀死呢?”
池同书道:“也许是怕流血?”
“如果怕流血,可以直接掐死或者勒死呀,”年成凯又扭头看着陈尸的地面,“没有必要那么麻烦用水刑吧?”
池同书道:“我们去老板店铺里看看。”
两人又径直去了老板的店铺,司马望亭也一路跟随,但他的目的只是保护两人的安全,沿途也不多话,也刻意与两人保持距离,给两人交谈的空间,更不会偷听,虽然满脸横肉,但是感觉还是很憨厚。
到了店铺后,年成凯和池同书上下查看一番,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不过要无声无息进入这间店铺,倒是有不少办法,但从老板陈尸的床上可以看出,明显也是被带到其他的地方用水刑杀死,然后又将尸体搬运回来。
用水刑杀死这么麻烦不说,按照池同书的说法,死者死后还会流出大量的鼻涕,甚至会大小便失禁,但这两个死者身上都很干净,为什么凶手还要给他们清洗干净?为什么总是做这种感觉多此一举的事情?
当然,这两个死者的共同点就在于,昨天都与年成凯、池同书和黄道有过接触。
凶手是不是因此才杀掉这两人呢?
这两人也并未透露任何有用的消息,为什么要shā • rén灭口呢?
如果说是驱箓教做的,这两人所说的也全都是驱箓教的好话,没有半点诋毁,被驱箓教所杀,逻辑上也说不过去。
年成凯思索许久,叫来不远处的司马望亭问:“司马兄弟,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被杀?”
司马望亭一愣,池同书也觉得很奇怪,年成凯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他能知道什么?
司马望亭只是晃着脑袋,也不说话。
年成凯对池同书道:“我自己出去走走,你可以跟着我,但是离我远点,最好不要被我看到,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要说话。”
说完,年成凯直接出门,池同书十分纳闷,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得远远尾随着年成凯,司马望亭也远远跟着,也是满脸的问号,不明白年成凯这是什么意思。
年成凯却出镇外,来到最早他们发现尸体的位置,却惊讶地发现,外面所有的尸体都已经被烧了,从痕迹上来看,似乎就是昨晚烧的,难怪昨晚睡着前,闻到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的气味,原来是在烧尸体。
年成凯立即跑到司马望亭跟前问:“尸体是你们烧的吗?”
司马望亭摇头:“不是,真师没让烧尸体,虽然想烧,但是没有柴火,到处都湿乎乎的,新砍的柴用不了,之前的旧柴镇里自己都不够用,这么多尸体,根本没办法烧。”
年成凯那些尸体:“是呀,没办法烧,但这些是怎么烧起来的呢?”
池同书道:“看样子是用了火油汽油之类的。”
司马望亭道:“镇里也没有那么多油。”
少说也有几百具尸体摆在那,那得多少油才能烧得了?而且,为什么偏偏要在昨晚焚烧尸体呢?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成凯决定重复昨天走过的所有地方,重新回忆一遍所有的事情,他需要将这一切都串联起来,因为答案肯定就藏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