珐琅稍微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可以联系到盘古,你不也想知道他是谁吗?我现在算是你和他之前的桥梁。”
年绶道:“你要留下来只有一个办法,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珐琅道:“你那么聪明,自己猜。”
年绶打开一罐先前夏冰买的饮料:“你刚刚还说我白痴来着呢,我一个白痴怎么能猜出来,再说了,我那么小心眼,上次你整我,差点弄死我,我凭什么让你留下来?”
“小人,”珐琅冷冷道,“你自己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嘴脸。”
年绶喝完饮料,打了一个饱嗝:“哎哟,不好意思,失态了,抱歉抱歉。”
珐琅又道:“驱箓教重现,这件事你知道吗?”
年绶一怔,立即想到之前夏冰送来的照片,他立即问:“这也是盘古说的?”
珐琅道:“年成凯的日记里也提到了驱箓教,你可以先看看,你的电话号码多少?我打给你,你记下我电话,我会在这附近找地方住下,有需要打给我。”
年绶迟疑了下,还是将号码告诉给珐琅,珐琅记下号码后转身离去,年绶则坐在那翻看起年成凯的日记,日记与前两册一样,封面没有名字,而日记的内容则立即吸引了年绶,他坐在那一口气将半册日记读完,等他读完发现已经凌晨三点。
年绶读完日记后,第一反应便是,难道说这旁门左道教派重现,又与当年逐货师年成凯调查的案子有关联?这未免太巧了吧。最早陵弈事件和噬疫事件都与盘古有联系,这次的案子也与盘古有关系?旁门左道教派死灰复燃也是他安排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天上午,年绶带着日记赶往夕环的工作室,却没想到在他赶到前十分钟,夕环邮箱内也收到了那册日记的影印本,毫无疑问,也应该是盘古提供的。
夕环坐在那花了一上午时间才看完日记,随后叫了外卖,和年绶边吃边谈,年绶也将珐琅忽然出现的事情告知。
夕环放下筷子:“按照之前的惯例,这件事也应该与盘古有关系。”
年绶道:“那么盘古就应该属于那种国际通缉犯,但是,我上国际刑警的网站上看过,没有他的名字。”
夕环道:“也许他隐藏得很好,就算想通缉,也不知道他准确身份呢?”
年绶问:“可是,为什么他要拿着年成凯的日记来做这些事?而且还对人家说,年成凯与我们年家有关系?”
夕环道:“现在你面临的问题是,你是否应该主动找夏冰聊起这件事,而且还要想清楚怎么聊,毕竟上次的事情让夏冰已经知道了与年成凯日记有关系,如果这次他知道还有关系,避免不了将你和案件联系在一起,到时候极有可能将你年家的事情也连带出来,你也清楚,虽然异道不做违法的买卖,但是某种程度上年家的冥市不允许存在的,这种有组织的地下交易,在任何国家都是非法的,不能只是用传统来搪塞过去。”
年绶叹气:“没错,这个我也清楚,我妈也一直想办法如何将冥市改变下形式。可是,异道就是异道,不会与正常世界有直接的关联,这是几年前留下来的规矩,身为异道的人,如果想要追逐正常世界的名利,除非像我们年家一样,但我们年家仅仅只是管理冥市,与其他门派又不同,即便如此,我们也得遵守异道的规矩。”
刚说到这里,年绶电话响起,他拿起来一看,竟是夏冰打来的,不过年绶却有一种特别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