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兴邦原本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向周围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见贺家的人?”
年绶解释道:“我的师兄,是斗城的刑警,现在他们有一桩案子,怀疑与古代的驱箓教,也就是那个旁门左道教派有关系,我知道的不多,我也知道规矩,贺家主事的不点头,你是不会告诉我详细的资料,所以,我必须要见贺家人。”
肖兴邦放下鸡毛掸子:“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年绶跟随肖兴邦来到办公室,肖兴邦关上门后问:“你的意思是,驱箓教又出来作乱了?”
年绶道:“不确定,但是现场死者的背后发现了驱箓。”
肖兴邦严肃地问:“真的?你没看错?”
年绶道:“驱箓那么特殊,其中有异道密文,虽然我读不懂密文的内容,但我肯定不会看错。”
肖兴邦咬牙骂道:“这群狗日的又出来害人了!这些旁门左道教派怎么就没办法斩草除根呢!”说着,肖兴邦骂骂咧咧坐下,那模样恨不得要将那些旁门左道教派都嚼碎吃了。
肖兴邦反了一辈子旁门左道教派,却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却误入某旁门左道教派,不管肖兴邦怎么想办法,他那儿媳妇都就是不听,最终带着钱跑到国外去了,他儿子也因此得了一场大病,留下的心理疾病到现在都没有痊愈,依然在每日服药中。没几年,国外传来消息,肖兴邦的儿媳妇死在国外了,根据国外警方的说法,肖兴邦的儿媳是得病后,听从旁门左道教派指令不就医,天天练功最终病重死去的。可以说,反了一辈子旁门左道教派的肖兴邦又被旁门左道教派害得家破人亡,所以,他对旁门左道教派是痛恨至极。
肖兴邦坐在那,骂了好久,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就愿意相信那么愚蠢的谎言呢?什么某某神转世,前几辈子创造了什么什么教,又阻止了世界毁灭,世界万物都是他创造的,就连他父母都是他创造的之类狗屁谎言。
年绶虽然不忍打断肖兴邦发泄,但他知道时间不多,只能道:“师父,您冷静点,我特别理解您,但现在,希望您能帮我引见下贺家的人。”
肖兴邦从抽屉中拿出手机来:“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