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要如此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洇湿的红锦从燕攸宁齿间落下,她按住他的脑袋又深吻入他唇中,半晌方道:“那我们换个地方黥。”
伏缉熙轻喘,“不准黥!”
“你又跑了怎么办呢?”燕攸宁平静地问。
提起这事伏缉熙便气得不行,“你给我下药,你何时下的药!”
“那半块糕好吃吗?”她问。
昨晚所食,仅那一块糕有问题,也仅他咬的那半块有问题。
“你,卑鄙!”
燕攸宁淡淡笑,隔着衣物摸上他的锁骨,“在这儿黥吧,除了我无人能瞧见。”
“无耻之徒!你若敢黥字,我必与你势不两立。”
“那行吧,不黥了。”
燕攸宁抬手屈起指节敲了敲身侧的车厢,马车停下,她起身不大愉悦地离去。
伏缉熙松了口气,垂眸沉静异常,又瞥见身前那散落洇湿的红锦,脑海都是她舌尖于他口中勾挑的绸缪,眸里隐露气恼。
下流!
怎会有如此无耻轻佻的人。
燕攸宁回了前头的马车,琇莹立即跪坐端正看着她,“公主,您罚他了吗?”
“你觉得该如何处置?”燕攸宁坐稳,捏住小几上盛了半盏温茶的青瓷杯。
“他是公主您买下的奴隶,欲逃还伤主,本是死罪,该鞭死曝尸,不过他这才买回来没几日,若就此鞭死浪费公主您的金子。奴婢不敢妄自替公主定罪。”
她知公主不会将人打死,若换个仆从公主又哪还会问她,早让人鞭笞至死丢尸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