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缉熙闻言皱眉,又退了退,“此路是宫中道路奴婢并非不能走,既然有碍公主算是奴婢的错处,奴婢这就折返。”
“诶!”
燕卉虞见他转身当即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望着手里宦人的衣裳才恢复些神智来。
“你是个宦官?那岂不是……”
又看向他腰间的印绶,“你在高平宫中当何职?”
“奴婢确是阉人,公主不必多问了。”他将燕卉虞的手从腕上拿开,速步离去。
燕卉虞看着他的背影,如松竹如玉树,清举凛然,“蓝珠,你说我若向阿姐要他。”
“公主,他定然不是高平宫里普通的宦官,承阳公主的印信只有一个岂是随便予人的。”
“那便寻个时候去她高平宫里转转。听说她回宫带了个男姬,父王竟也不闻不问,有够纵容她的。”
伏缉熙背对着两人已走远,握着被燕卉虞拉住过的手腕眼里有几分沉色。虽并不该为此生气,却实实在在被她惹恼了。
说不出的不喜与抗拒,每句话都不那么令人舒适。
回到寝乐殿,燕攸宁在案后饮酒,满桌菜食,琇莹立在大殿一旁候侍。
“阿玉回来了?”她抬头,淡淡笑意。
伏缉熙垂眸“嗯”了一声,燕攸宁便唤他坐下用膳。
“四处晃荡腹中不觉饿么,才回来。”
伏缉熙在长案另一侧坐下,很是安静。燕攸宁面颊微醺,谈吐间是桂花香气,瞧着他。
“伸出手来。”她道。
伏缉熙抬眸不解。
“我给阿玉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