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缉熙看她,她笑得艳丽如曜日在怀,并无轻薄浪荡之态,似乎只是想看他羞窘模样。
他也确实心里羞臊,就不该说那句话,“我日后不说了。”
“那我想听呢?”
他蓦然瞠大琥珀色的眼眸,难于置信又含几分惊慌,脸颊浮上红云忽将她推了开,坐起身来。
燕攸宁被推开躺在一侧毡毯上,侧头看他听着那细微错乱的呼吸。
“公主如此轻浮。”他羞恼看向她,怒斥。
“话是你说的,我只是想听,哪里是我轻浮呢?”燕攸宁也坐了起来,含几分笑意。
她就是如此得寸进尺,他怎么还不明白。伏缉熙恼恨着心道。
不能与她在这种无耻之事上深讨。
于是,又不再理燕攸宁了。
燕卉虞很快便听闻了此事,领着侍女蓝珠偷偷到了高平宫的西门下,果真见那两人头高悬,血淋淋的面目狰狞死不瞑目,鲜红的血还一滴滴落在地上,已积下两摊血水。
骇得站不稳腿,指尖颤抖地指着那高墙:“她就是故意的!阿姐从前不这样的!”
她处死宫人便是直接处死,不会这样挂出来吓人。
“公主。”蓝珠试图安慰她,却也已被吓得脸色苍白,“宫里造谣传得厉害,不一定是知道您了,或许只是震慑那些传谣的人。”
燕卉虞是被吓到了,却也只是被这骇人死状吓到。她并不是怕燕攸宁杀她。
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蓝珠扶着回栎阳台。
燕攸宁听宫人来禀燕卉虞偷偷到高平宫西门下看人头险些被吓哭,脸上的笑意便不曾消散。
伏缉熙抿着唇沉默,总觉她过于残虐无道。他表现得明显,燕攸宁如何看不出来。
“阿玉不会不知,y乱对女子是什么样的诽谤吧?若律法要斩我首,你可会觉得这法无情?我如今有幸无事,我就要宽恕他们吗?”
她起身坐到了伏缉熙的身侧,暧昧的气息就扑在他耳畔,“那阿玉可能宽恕我的为所欲为?”
说着,又将伏缉熙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