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臣所言虽嚣张至极,可本人却哆哆嗦嗦怕得极了,毕竟明晃晃的刀尖就横在他面前。
不敢再多说话。
燕檀冷着脸色直接抽出一武将的佩剑上前,二话不说抹了他的脖子,血溅当场。
殿中大夫惊呼,“太子!怎可如此冲动!”
燕翕也上前,向那倒地的尸首踢了两脚脸上不屑,“太子兄有何冲动,这都欺到面前了,还要忍他?”
燕寿也未言指责,是着实让这桂国气着了,冷冽的声音:“将尸首给桂国送回去!”
薄姬听闻闹得这般大,忍不住又去了燕攸宁殿中,然姝姬已在殿中了。
“唉,可羡慕着公主了,竟能惹得两国交战。这便是世人口中红颜祸水了吧。”
燕攸宁案后品着茶,含笑抬眸瞥她一眼,“姝姬怎知这不是早就蓄谋出兵燕国的借口,哦,以姝姬的脑子想必也就只能瞧见那点浅显的东西了。”
姝姬被嘲讽当即有些恼羞成怒,琇莹禀报了薄姬来了,她才压下去,“我又怎知这不是公主为自己祸国殃民找的借口呢。”
“我与桂国太子可是从未见过,难道梦中祸国殃民吗?”
“公主不过出兵的借口,若蓄谋已久,必然不止桂国一国之兵。公主早做准备才好。”伏缉熙温和的声音在一侧道。
燕攸宁看向他,她竟然还未想到这点。
以桂国之体量向燕国挑衅讨不得好,敢如此挑衅燕国必然有所准备。
她欲去与太子檀商讨,然薄姬已进了殿中。
薄姬一见,竟姝姬也在殿中,两人并不熟悉,一人失宠日久一人正当宠,气氛有些尴尬。
姝姬站了起来笑看着薄姬,“那我就先离开了。”
当真无礼得很。
姝姬离去,燕攸宁抬眸看着站着的薄姬,知晓她的来意遂笑里都显得冷淡,“阿娘来了。”
薄姬见此,一时要说得话有些说不出了。她在燕攸宁面前坐下,燕攸宁唤琇莹换了她面前的茶水。
“阿娘说吧,我不会听就是了。”
“既是两国要交战了,因你而起,阿宁你要如此任性吗?”
“因我而起?”燕攸宁垂着眼都笑了,“既然阿娘觉得我和亲就能避免交战,那我就去和亲。”
伏缉熙忽然抬头看她,伸手握在她腕上。
“只需举兵做胁,燕国便能答应。那下次桂国或是其他诸国再要燕国的什么,可是只需说举兵,燕国便能妥协了?”
薄姬怔了怔,“也不是过分的要求。只需要你和亲。”
“阿娘以为我是什么?你又知桂国的目的是我和亲,而不是要夺燕国的城?”
薄姬无言以对,“或许是阿宁你想太多了。”
伏缉熙抓着燕攸宁的手捏在自己手中,柔柔软软的,忽然被燕攸宁抽走,看着她端起茶水饮下一口。
才回神此时的情况来,看向薄姬,“此事燕王寿与朝中众议事大夫会有定夺,薄姬不必来逼公主。”
“我没有逼阿宁。”薄姬看向燕攸宁,见她已然不想再与她说话,叹了一声,复又看向伏缉熙。
这好似是他头一次与她搭话,以往都安安静静一言不发跟着阿宁。
皱了皱眉头,忽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站起身离开。
燕攸宁看向伏缉熙,伏缉熙让她的目光看愣了,“公主。”
“阿玉从前好像不曾理会过我身边这些事。怎得有兴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的阿玉:关我屁事,我只想逃跑
现在的阿玉:呜呜呜,欺负公主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