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公主,一会儿见不到公主都会很想念。若能重来一次,还是想要遇见公主。”
燕攸宁怔怔的,“阿玉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若是可以重来,我一定会这样说的。”
燕攸宁低笑,侧过头,唇擦过了他脸颊看着他。
他羞羞涩涩地凑上前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脸颊微红。
马车连夜出城,第二日上午在晋袁县落脚歇息。
两人下了马车打算在城中四处走走,游览观光。
在此处躲藏居住的燕卉虞却是瞧见了他们。
“姑娘,你在看什么?”蓝珠随她身后出了巷子,见她在发呆。
两人身着平民的衣裳,梳着妇人发髻,不见点缀。
燕卉虞像是并未听见蓝珠的话,只目光盯在燕攸宁身上,恨不能盯出两个洞来。
她东躲xī • zàng,日子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燕攸宁却仍旧还是那样高高在上。
若不是她那祸水的样貌,桂国又怎会去攻打燕国,燕国又怎会联合桂国灭了苍梧。
使她如今夫国灭,母国难回,如丧家之犬,在外受人欺凌。
若非是她故意隐瞒柏芝玉她的名字,她又怎会落得如今这样。
燕攸宁怎么能毫无愧疚的还在苍梧这片土地上游玩。
又至傍晚时,燕卉虞打听到了燕攸宁的落脚之处,袖中藏一柄锋利的匕首寻了过去。
旅宿里,她向小二询问可有一男一女带着两个侍卫居住于此,她是那个姑娘的妹妹,来此相见。
小二领着她到后院客房,燕卉虞便见着了燕壹、燕贰,守在门外。
她眼里阴狠又收敛起,燕壹、燕贰已是瞧见了她。
“阿姐怎么来了这里?”她走上前,一脸欣喜地询问。
“公主卉虞?”在此见到燕卉虞,燕壹、燕贰都是惊讶的。又回答道:“公主有事来此。”
“我可以见阿姐吗?”她问。
燕贰遂进屋禀报,而后让她进屋。
燕攸宁与伏缉熙正用晚膳,见人进来皆抬头。
燕卉虞瞧见伏缉熙,眸里依旧是惊艳与喜欢,然如今已无心肖想。又看向燕攸宁,含笑,“阿姐,你是来找我的吗?”
燕攸宁根本不知她身在何处,又怎可能是来寻她的,不过既然遇见了自然要带她回燕宫。
“阿妹用膳了吗?坐下一起吧。”见她衣着朴素,身无缀物,想必在外过得艰难,“你未与苍梧太子芝玉在一块儿吗?”
提起此,燕卉虞心中恨意更浓,太子芝玉携嬖姬逃走,却留她这个夫人在宫中毫不知情。
若非燕攸宁,怎会有这一切,她根本不会嫁于这太子。
伏缉熙手臂受了剑伤,这会儿放在身侧,单手拿着木箸吃米饭着实不方便,虽然他的手臂并非不能动,可瞧着燕攸宁,他就是想要她……喂。
正要开口就见燕卉虞已走到了案前,不打算理会她,欲说,却忽见她从袖里取出利刃向燕攸宁刺去,“公主!”
燕攸宁倏见她抽刀当即便躲,却让伏缉熙压倒在地,也算是躲过了,只他痛苦地哼了一声。
知他未被伤到,是手臂的伤被牵动了,忧心,“阿玉。”
燕卉虞一击不中怎可能死心,绕过摆满菜肴佳酿的小案就要再次伤人。伏缉熙翻了个身,抬脚踢向她小腿。
人当即要栽倒,可她手中乱舞的匕首还是要伤到燕攸宁,燕攸宁亦是翻了个身又压在了一侧伏缉熙身上,抱着他滚到了一侧。
看他眼里微微泪花,看着她,“公主,好痛。”
燕攸宁知晓是又压着他的伤了,坐起身。燕壹、燕贰闻动静进了屋,眨眼将燕卉虞制住,夺走了匕首压跪在地上。
燕攸宁扶起了伏缉熙,他趴她肩上,“公主,又流了好多血,好痛。”
她心疼,先未管在一旁破口大骂的燕卉虞,让燕贰去取伤药。
她要脱伏缉熙的衣裳,他却压住了她的手,红了耳尖垂头含羞,“不能让别人看的。”
燕攸宁这才想起到,还有个燕卉虞在屋里。而燕卉虞见她的动作,又是骂了一声,“不知廉耻!”
“那就把她的眼睛蒙起来,看不见阿玉了。只给我看。”他昨日的新伤,这会儿折腾得严重,血已又将衣袖染红。
燕贰取药回来,燕攸宁便吩咐他蒙上燕卉虞的眼睛,堵住嘴,手脚都绑起来,先就丢在屋里。
两人按吩咐做完一切后退下,燕攸宁便脱去伏缉熙的衣裳,看他白皙的手臂上血顺着流下。
“公主。”他看着自己的伤。
“嗯,知道你疼。”燕攸宁道,凑近到他唇上吻了吻,他便不再说话了。
“还想要公主。”好一会儿,又有声音道。
“嗯?想要什么?”燕攸宁问。
燕卉虞被绑着倒在地上使劲挣扎着却毫无用处,口中呜呜呜眼前黑乎乎一片,听着两人那些暧-昧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