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直看轻王谧,认为他就不是带兵的料,只是碍于情面再加上王谧脸皮极厚,总是主动凑上前,将军才勉为其难应付一下。”
“依我看,将军现在不过是以逸待劳。”
“以逸待劳?”
“这又作何解释?”
桓石虔是一个典型的打仗冲锋在前,所向披靡,脑子却并不会转弯的人。
而桓石民就好说话的多了,头脑也灵活。
“当然是等着王谧自己犯错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了!”
石虔咧咧嘴,很不赞同。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找个错处,把他赶回建康不就成了!”
“一个书生,放在军营里,纯属拖后腿。”
这当然是桓石虔粗浅的想法,事实上,谢玄要比他老谋深算上好几个等级。
关于用人,王谧秉持人尽其能,他在算计别人的时候,谢玄也在算计他。
“你的想法过于简单,你没看到,现在刘裕带领的小队都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兵器了吗?”
刘裕!
哼哼!
一提到此人,夺功之仇就在桓石虔的眼前闪过。
不过又是一个阴险小人罢了!
“那又怎样,他改进的兵器我也看到了,和长戟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我看,不过是哄骗将军的骗术罢了!”
桓石虔说的轻松,可是石民却并不认同,他不无忧虑的说道:“我看不尽然。”
“我有一种预感,这次襄阳大战,刘裕手下的将士肯定战功最大,王谧给他们提供的新兵器,不可小视。”
面对桓石民的忧虑,石虔完全没走心,石民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位哥哥,性情不是一般的粗狂,上次和刘裕起争执,他就没能占上便宜,这口气堵在心里,将来的襄阳站场上,若是又和刘裕起了争执,石民真怕大兄一个控制不住,就要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