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再度朝姜家大长老等人出声感谢。
但他始终都想搞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他？
如果不是这位恩人的话，估计自己早就已经去见阎王。
于是小声问道：“各位前辈，还请你们能告诉我实情。到底是谁在帮我？”
“这……”
个别姜家族老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倒是大长老比较随意，呵呵笑道：“我们也只是知道，这位前辈姓程。”
提到程，王衍和王玥这对孙女顿时懵了。
他们面面相觑，半响无言。
要说他们这段时间唯一认识的姓程的，除了杀神殿的殿主程凡，还能有谁？
王玥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询问。
不过最后还是压制住了这年头。
她知道，在这里自己还没有资格向几位前辈面对面交流。
王衍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晚辈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们也就不再继续多留了。”
“这是我姜家的通信符。”
“如果遇到了麻烦，捏碎他老夫便能有所感应。”
看着姜家大长老递来的通信符。
王衍的内心，变得更加骇然。
他原先以为程凡和这些姜家高人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这次过来，也只是顺手帮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