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以你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他终于反应过来，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确实，不过有贵人相帮。”
“贵人？”刘长老再度将目光转向程凡，“你说的是……程前辈？”
“没错，但程殿主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派人来给我撑的腰。”
说到这里，刘长老的表情变得更加困惑。
派人？派谁？难道是玄武域的其他武王势力？
如果是这样，那天武宗这次怕是真要完蛋！
毕竟程凡一个就够呛的，再来个武王势力该如何应对？
届时，恐怕只有等死的份。
“不属于玄武域。”
王老爷子这短短的六个字，却令现场掀起了阵阵哗然！
刘长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还有温副宗主以及其余高层，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发展，和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