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袖子上的徽章却令程凡提起了些许兴趣。
“神？”程凡调侃道。
反观大元老闻言，吓得连忙把袖子上的徽章撕开，再一把火将之焚烧殆尽。
只不过那燃起的火焰，却是红中透着淡淡的蓝芒。
准确说，更像是经验不足的修真者，第一次召唤出来的灵火。
看上去很不纯粹，却也勉强算是成功的那种。
单从这点来看，眼前的老头儿应该不像是在说谎。
从其体内聚集起来的也并非武气，而是不纯的灵气。中间带着许多杂质。
但就实力而言，却已经成功破入化神中期！
不对，化神中期的气息没有这么弱。
怎么形容呢……
简直就是个四不像啊！
学啥啥不是，练啥啥不像。也就硬实力方面能够比肩高品武祖。
对此，程凡的表情显得异常古怪。
他其实有种冲动，想替对方褪去修炼上的这些杂质。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觉得没那个必要。
“上仙大人，只要您肯留我。就算是让我在这里当个守山人，我都不介意！”
所谓守山人，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看大门的。
但要比正常看大门的还要悲催。
因为他们长年累月不能离山，而山上又很少有人会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