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张了张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才过去多久？几秒钟的功夫而已，居然就把粉碎性骨折给治好了？
更别说，那小子的右手里还有奇怪的能量啊！
很快，凌老将目光转向了程凡。
就这样沉默了片刻，上前激动道：“小……小神医，您……您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难不成现在外边的医术，已经高明到这种地步了？”
这话听上去，真是啪啪打脸。
先前还对高明二字嗤之以鼻，现在居然自己说出口。
当然，程凡压根不会计较这些。但也没办法解释。
就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主要还是看运气吧。”
这声运气，听得凌老险些晕倒。
如果这都算是运气，那自己这五十余载累积下来的医术，估计连小孩过家家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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