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形来看，更像是当初在灵界魔门见到的魔天！
在魔天的身边，还有个看上去像是被绑架的少女。
少女神色看上去异常惊恐，拼命的挣扎。
反观那打扮成魔天的家伙，用着异常冰冷且沙哑的声音开口，“你们是要选道果，还是选她？”
道果，指的是修真者一世修炼所凝聚出来的修为精华。
在飞升仙界前，会得到升华。
话句话说，如果没有道果。就意味着无法进行飞升。
所以黑袍老者的询问，令程凡的目光逐渐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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