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围的景象，以及很多闻所未闻的东西时，真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有时候在街上看到的，或是遇到的事情，更是令他叹为观止。
总之不管怎么样，他老人家都觉得这趟没有白来。
同时也真心实意的向程凡，进行感谢并道歉。
感谢，是因为程凡坚持做出了这种选择。并且还愿意主动与上边进行交流。
如果按照实力和地位来看，完全没必要提前沟通。
道歉，则是领导们聚在一起开会时，对此事抱有各种不同看法。
因此耽误了点时间，还险些否定了这个项目。
在林老看来。如果这项目真的否定了，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程凡闻言，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也相信领导们，肯定会通过我的项目。所以才决定与你们进行沟通。”
听了程凡的话，林老思索了片刻，随即疑声道：“用你们现在年轻人的叫法，这好像就叫……双……”
“双什么来着？我这年纪大了，记性也不行了。”
“双向奔赴。”程凡不假思索的回道。
“对对对，就是双向奔赴！”
林老立刻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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