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当模特赚的也挺多。
但这吃的毕竟是青春饭，所以想找份安安稳稳的工作。
至于傍富二代什么的，早就不想了。
“如果想换工作，可以去佰利华。去的时候报我的名字就行。”
不等刘思若继续追问，程凡直接将电话挂断。
他开始仔细打量着照片中的女人。
没错，这就是小时候和他关系最好的方文君。
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几乎和小时候没有什么改变。
至于街道对过的花臂男，从面相来看十分阴狠。
但就一张照片而言，还无法真正断定彼此之间的关系。
至于刘思若说的，方文君当时的表情很紧张也很害怕。
从照片中，丝毫看不出来。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翌日。
程凡清晨打电话给霍老爷子，并且把照片发过去。
想着对方或许会知道花臂男的信息，或是让手下帮忙调查。
可惜，作为苏杭前地下龙头的霍老，并不认识。
顺便将照片交给了最忠实的手下。
就算霍老现在退居二线，依然还是苏杭谁都招惹不起的大佬。
除了霍家以外，其余地下势力也都开始疯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