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做生意的？怎么现在又和传送阵扯上了关系？
而且听司机的解释，好像还有很大的话语权？
程凡并未理会，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
他的脑海时不时的便会想起小时候，那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跟屁虫。
明明很聪明也很机灵，却总喜欢事事都跟着他。
然而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
当年的小跟屁虫已经长大，而且还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说实话，程凡其实内心多少有些后悔。
如果前几天听了刘思若的话，过去找到方文君。
相信最后的结果，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好在还不算太晚。
将其带回来，还能进行治疗。
如果继续拖下去，以陈发的性格和背景，就算将其打死抛尸都不一定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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