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传闻。
程凡从没见过真正意义上的道果。
以前在灵界，都只是听说。
如果真是证道鬼修的道果，那程凡真的会当场气傻。
这可是无上隗宝啊！
虽然自己无法使用，但可以留给暖暖。
这样能够帮助其快速证道！
说不定，也是三小只中最快拥有飞升仙界资格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非凡的宝贝，居然被黑暗法旨给随随便便吃掉了？
不过很快，程凡就把这种情绪压制下来。
他同样也很清楚。
若非黑暗法旨出现，谁都无法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
有可能连带着身边的鬼叔，也会遭遇不测。
“前辈，今日您救了我们一命。这道果，就当是我免费赠予您的见面礼好了！”
衍叔似乎看开一切，没再打算找程凡要钱。
但程凡却摇了摇头出声回了句，“这人情，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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