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源当即暴怒，「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不会安好心！！！」
众人看得出，战天源和程凡之间似乎有过节。
关键这过节还很深。
程凡依旧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我说的没错啊。像你这种手下败将，是该好好深造才行。」
「而且我可以给你十年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望到我的背影。」
要知道程凡轻易间，不会出声羞辱。
但只要羞辱起来，绝对能让对方吐血的那种。
何况以战天源那强大的自尊心。
受到的伤害，绝对是加倍的。
「你再敢废话，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要打就打，我随时奉陪。」
这声随时奉陪，令战天源彻底没了脾气。
他哪里是程凡的对手？
却也不想利用身后的族老，以及护卫进行镇压。
因为他觉得，这不是爷们该有的做法！
「现在还不行，我确实打不过你。但未来我一定能打赢你！」
战天源承认了！
他居然承认了！
谁也没想到，作为古老战族中的小公子。
更是不折不扣的四千年巅峰鬼祖，如今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认怂了。
战族的宗旨是，拿得起放得下。
虽然战天源很不愿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就连程凡都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情，感觉这小子的个性真的不坏啊。
主要还是太纨绔了些，好好调教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他也没那个闲工夫。
既然已经决定加入冥天学府，山羊胡就单独跟随宗副院长前去招生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