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普通的一剑，实则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
甚至比之前和程凡对决时，还要强出不少。
对此，程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心道这老头儿，看来是因为上次的战斗有所顿悟了。
说实话。程凡还是很欣赏北冥圣尊的剑道。
其天赋，在他见过的所有用剑之人里，足以排的进前五。
而要知道这个排名，可是算上了仙界的。
反观程戮也察觉到了这点，眼中不禁浮现出些许讶异。
“锵——”
北冥圣尊的一剑，直接击中了程戮释放出来的屏障表面。
那爆发出来的能量瞬间席卷了，整个考核大厅。
以至于很多只有祖境的小辈们，险些被吹翻。
哪怕是达到了千年，乃至两千年三千年的鬼圣尊，都必须上施展全力才能抵挡。
“不愧是圣地第一剑鬼！”
在这里，强大的剑修都会被称之为剑鬼。
毫无疑问，北冥便是当世第一剑鬼。
就在人们惊叹于北冥圣尊的强大时，同时又察觉到了。
真正可怕的，是那个名叫程戮的年轻人！
那恐怖的一剑，甚至可以直接斩杀六千年鬼圣尊的一剑。
如今却连对方的屏障，都无法破除！
别说破除了，连条裂纹都没出现。
以至于那些之前还瞧不起程戮的高层们，脸色骤变！
“咦？”司徒狂突然开口，“这年轻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呀。”
难得的是，欧阳纳也跟着点了点头，“没错，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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