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俱的，看向办公室里一闪而逝的黑烟。
“老夫本意不想暴露真实身份。”
“这是你逼我的！”
姜风扬的身影已经随着黑雾消散，声音却还在。
“从今往后，诡邪门将与你势不两立。”
“届时无论你的家人还是你背后的杀神殿，都将烟消云散！”
程凡见状立刻释放灵识。
他想通过追踪的方式，斩草除根。
然而刚要动身，门口的芸芸忽然歇斯底里的喊道：“姐姐，你怎么了姐姐？”
“你可不要吓我呀！”
程凡转身，看向已经几乎快要消失的暖暖。
只得放弃追踪，转而冲了出去。
他知道。
鬼修若一旦献祭，都不会有好下场。
轻则三魂七魄，只剩一魂一魄。
届时就算肉身能重塑，也是个没有思想的傻子。
重则可能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献祭对于鬼修而言，是真正的死路一条！
“爸爸，你快救救姐姐呀！”
芸芸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
她抱着程凡的腿，哭喊道：“爸爸，我不要姐姐消失！”
“只要能让姐姐回来，我以后再也不会提任性的要求了。”
芸芸认为，是自己任性的想要吃冰激凌。
才会造成现在这种结果。
实际上，就算她不吃。
姜风扬一样会冲进幼儿园把她带走。
这期间，不过是明里暗里的区别罢了。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芸芸。
程凡的内心，很是不忍。
他忽然伸出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而后口中念念有词。
很快，指尖浮现出一缕湛蓝灵气。
那是丹田中，最精纯的本源灵气。
别看只有一缕，却是程凡的全部。
随着湛蓝灵气的出现，他的额头已经冒着大量冷汗。
还有嘴唇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紫。
突然间，湛蓝灵气在半空中散开。
再以极快的速度，把暖暖的三魂七魄收集起来。
“合！”
程凡暴喝一声。
就见三魂七魄开始汇聚，并重塑肉身。
看着逐渐回归的暖暖，程凡由衷的扬起了嘴角。
奈何自身的修为，从三重天掉回了二重天。
不过他不在乎。
既然暖暖能为了保护芸芸，不惜献祭自己。
那他这个当父亲的。
难道就不能为了女儿，牺牲自己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