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俩呢?”傅锦朝突然插了一句。
罗甜白了傅锦朝一眼,这个问题亏他问得出口的,简直就该拖出去揍一顿。
傅锦朝闷笑出声,表示心里明白,笑够了之后才正色道:“学校里最近似乎很流行这个东西,连带着我的课堂上都收到了不少,不过这些东西好像都是有问题的,你要不要看看?”
不说罗甜给傅锦朝准备的那些保命符,还有各种辟邪的东西,就说傅锦朝本身的命格,那些邪祟之物靠近他也会失效,不过傅锦朝既然这么说,那么就代表,这些东西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勒个去,我说傅教授,您可真够受欢迎的啊,你这去科技大才多久啊!”看着一袋子的红线香包锦囊如意结,罗甜不免酸溜溜说了一句。
傅锦朝在科技大是客座教授,每周只有六节课,其他时间随他自己安排,所以傅锦朝也没住学校那边给他安排的公寓,而是开车往返于落羽山和学校。
既然傅锦朝和她住一起,罗甜自然不会没事儿就往科技大跑,切,多大的人了,还腻腻歪歪的,还有没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了。
只是醉心于修炼和指导小辈的罗甜哪里想得到,她这边一懈怠,外面居然就有人敢来挖她的墙角了呢。
其实真不是罗甜没什么危机意识,而是从前在望京大学的时候吧,傅锦朝冰山之名远扬,学校里美人们对傅锦朝一向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态度,而少数几个想怼罗甜的,基本也都被傅锦朝给怼了回去。
在美国的时候呢,也有想挖墙脚的,可是那时候两人学校是邻居,每日里同进同出的,再没有道德感的也不好意思这么下手啊。更何况学霸的同学们也都是学霸,课题研究要了亲命的时候,谁还管傅锦朝长什么模样啊,反正胡子拉碴的,顶多就是个颓废美嘛。
那么多年都没出事,罗甜哪里能想到这一茬呢。
“看在你主动坦白的份儿上,这事咱们回头再算,不过这回你还真没说错,这些东西,的确有问题。”
罗甜拎着袋子下了楼,自从罗甜回来,落羽山天天都跟开大会似的,热闹得不行,一看到她下来,又立刻你一言我一语地叫上了。
“行了行了,先看看这个再说话。”罗甜直接拎着袋子的底部,一个翻转,里头的零零碎碎掉了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