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疑惑的薛万一,很快便是感到脑袋一阵疲累、犯困,婴儿脑袋发育还没成熟,这些疑问思考足以让他感到不堪重负,累得呼呼大睡了。
从这一天起,薛万一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两个新的名字。外公似乎很不喜欢他,视他为仇敌一般,一直以‘小杂种’称呼他。母亲倒还好,打小就管他叫‘小宝’,只是有时候看向他的目光却透着复杂。
外公的脾气虽然很不好,对薛万一也不待见,但最起码没有让他饿死。母亲的性子虽好,大多数时候都待他很好,但偶尔也会莫名其妙的乱发脾气。
但薛万一依旧是觉得非常满足,毕竟是重获新生了,在这里自己有个家,有两个亲人,也算是享受到了一些亲情的温暖,弥补了些上辈子的遗憾。
人贵在知足,薛万一毕竟是有着上辈子的记忆,见惯了生死的..可是,他发现自己似乎还是看不透生死。
天色阴沉,闷雷之声滚滚,大雨中的山林中,一个穿着普通的灰布衣裤,看起来顶多bā • jiǔ岁大小的俊秀男孩正如猴儿般动作灵巧的飞奔下山,不知被什么动物的爪子撕开了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了几道血痕的手上正拿着一株暗红色的药草。
神色急切往山下的家里跑去的俊秀男孩,正是薛万一。
“咳..咳..”刚刚靠近家里的小院子,薛万一便是听到了一阵咳嗽声传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了般。
“小宝,下这么大的雨,你干嘛去了?”神色急切站在门口的衣着朴素却很秀丽的女子看到急匆匆跑回来的薛万一,顿时忍不住没好气的骂道。
“娘,给外公治病的血竭草,我找到了,”薛万一却是满脸欣喜的将手中那株红色的草递了过去。
看到那株血竭草,愣了下的女子,紧接着看到薛万一手臂上刺眼的爪伤,又不禁露出了紧张心疼之色:“你这手臂上,怎么回事啊?”
“娘,你别问这么多了,赶紧去帮外公煮药吧!”薛万一却是连忙催促着道。
耳听得屋内父亲剧烈的咳嗽声,薛万一的母亲也顾不得多问了,忙接过了血竭草往厨房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