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看到我的伤痕后一声不吭的把我推到她床上躺着,什么都没问。
白月上药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我有一丝不适。
灰毛鼠从窗口跑了进来,小鼻子嗅了嗅空气,然后跳到了床上,大大的脑袋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白月没有把他赶下去,任由灰毛鼠弄脏它的床,要是平时,早就把它扔出去了。
灰毛鼠搓了下小爪子和脑袋,弄得干干净净后用鼻子碰了碰我的脸。
我捏着它小爪子说:“没事,小伤。”
白月这时才开口:“你这个鞭痕,有点眼熟。”
“鞭痕能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吗?”
白月解释道:“我的鞭子其实抹了蛇毒,抽到人的身上,不仅会刮掉一块肉,毒素会进入对方的身体,导致血流不止。
你的这个鞭痕呈黑色,有股焦味,像是烫伤的一般,我曾经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灰毛鼠此时很安静,没有了平时捣蛋的模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月上药的动作。
白月笑着说:“这小家伙居然认了你做主人,可能因为跟你臭味相投吧,都是不省心的主。”
我反驳道:“才不是,我们是朋友,对吧败家子。”
灰毛鼠大脑袋连续点三下,看得白月啧啧称奇:“一只野老鼠居然能听得懂人话,奇了。”
灰毛鼠试探性的蹭了一下白月,白月没有流露出反感,还摸了下它的头。
灰毛鼠胆子更加大了,直接跳到了白月的腿上打起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