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不是玉虚宫,我又被邹子夜禁锢了,禁锢在一座陌生的山庄内。
邹子夜说我昏迷了三日,难怪我醒来之后感觉饥肠辘辘。
邹子夜连续多日日出晚归,每次在他房门前等,等着等着就突然睡着了,然后第二天发现我居然睡在了门口,还有人贴心的给了我件东西盖。
床铺还是温热的,说明邹子夜刚走不走,好个臭直男,居然让我在门口睡了一晚上。
后来问这个山庄里的下人邹子夜的去向,一个个都闭口不语,要不是有听过她们叫我吃饭,我还真以为这里的人全是哑巴。
还好有灰毛鼠一直陪着我,我昏迷的这几日,灰毛鼠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幸福,肚子又大了一圈。
今日我照例坐在邹子夜的房门口,专门准备了一壶茶,我就不信今晚蹲不到他。
灰毛鼠晃荡着它的大屁股睡在我旁边,不时砸吧着嘴发出“唧唧”的叫声。
半夜的风有点凉,茶喝了一壶又一壶,厕所跑了一次又一次,连个鬼影都没等到。
我扭了扭僵硬的腰部,开始抱着灰毛鼠在山庄里瞎逛起来。
这个山庄没有玉虚宫大,装饰风格有点偏女性化,我不禁想到外面的传言,说玉虚宫少女不近女色,可能是个短袖。
我陷入沉思,仔细想了下邹子夜平日里的种种行为,确实对女性都不怎么友好。
“你在这里干嘛?”
“卧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