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说:“秦府的二夫人被一个登徒子轻薄了,来人武功高强,二夫人没看清那个人的脸,但是把他的脸挠伤了。
这位兄弟衣领上有血迹,我觉得肯定是他干的,不然为何不敢摘下面罩。”
白星的衣领果然有一道红色的印记,他居然这么不小心,着了红袖的道。
江鱼儿还在不依不饶的要白星摘下面罩,连带着那些和尚也在说服白星摘。
香客中有一些有背景的,嚷嚷着要抓白星去见官。
众人起哄的声音把房内的太夫人跟主持给吵了出来。
太夫人杵着拐杖阴沉着脸问:“佛门净地,岂容你们大声喧哗。”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说:“太夫人,您的手下调戏人妇,您不会包庇吧?”
“太夫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绝对不会包庇自家人的。”
还有人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做个样子。”
我这暴脾气,当场就把那个躲在角落煽风点火的人揪了出来,恶狠狠的问:“您这么确定是这位兄弟干的?可亲眼看见?”
那人看了眼红袖,死鸭子嘴硬:“他衣领上的血迹就是证明,是不是他干的,摘下面罩就行了,他不敢摘,就是心虚。”
“不敢摘就是心虚?那我还说你是女人呢,你敢不敢脱裤子证明?不敢脱就是你心虚。”
“你……你这女人强词夺理!”
白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环着手好整以暇的看我们吵。
主持为难的对太夫人说:“太夫人,如果不方便当众摘的话,为了证明这位小兄弟的清白,可以去内室摘,贫僧作证。”
这时又出现了一个杠精。
“不行,要是你们是一伙的怎么办?”
我叉着腰跟泼妇一样指着人群说:“谁说的?是男人就给本姑娘站出来。”
“您都可以当大妈了,还姑娘呢。”
白星知道我要暴走了,赶紧抓住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