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着桌子从苦娘屋子里出来,心中有些疑惑,昨晚明明看见有个男人进她房子,应该是她丈夫,怎么一点男人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院子外有三个妇女端着吃饭的碗打量着我,我听到其中一个妇女啐了口说道:“又来了个小贱人。”
这个村子怎么回事,女人讲话都这么难听的么。
我把桌子轻放在地上,叉着腰冷冷的问:“谁说的,站出来!”
一个身上围着围裙的妇女笑出了声,“就是说你,小贱人,跟苦娘这个贱婆娘混一起的能是什么好玩意。”
我冲上去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碗,碗在半空中打了个转,然后就结结实实的扣在她脑袋上了。
妇女呲着牙就扑过来挠我,被我转身一躲,伸脚一绊,摔她一脸灰。
另外两妇女赶紧跑回家,我以为是逃跑,没想到是回去拿锄头了。
被我打的那个妇女气得直跳脚,“打死这贱蹄子,一个外人还敢还手,造反这是。”
苦娘看得起劲,唤了我声,然后把门旁边的扁担扔给了我。
对付这些农妇还真不好用剑,用拳脚的话我怕被挠。
我正想着该怎么教训她们,那个路过林婆婆门口的男人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他把被我打的那个妇女拖到了一边,指着另外两个妇女骂道:“吃个饭怎么还闹上了,你们嘴碎别拉上我媳妇。”
苦娘嘲讽道:“二麻子,这里最嘴碎的就是你家婆娘了,你个大男人到底能不能行,不行就起开。”
二麻子媳妇护夫,听不得别人说她丈夫,便泼妇骂街一样的骂道:“你个破鞋插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第二张嘴都给捅烂了。”
我听不下去了,“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