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事情暂时放一边,火狸对苦娘故意把我们引进山洞这件事耿耿于怀,故意不跟苦娘说话。
我心里也挺不舒服的,我跟火狸都差点被害死。
然后现在还欠了黑衣人一个人情,这件事我不敢告诉火狸。
东子死后,村长家哭得惊天动地,两口子还打了起来,村长的脸都被挠花了。
火狸去看了东子尸体的惨状,东子虽然面目全非,还是能从身上一些痕迹看出生前被殴打折磨过。
我问苦娘是不是她干的。
苦娘只承认她确实殴打过东子,当并未杀了他。
我们把东子的死归咎为黑衣人所为。
平日里跟二麻子衣服走得近得两个妇女,见我跟火狸都受伤了,气焰嚣张起来,有事没事就端着饭碗在院子外嘲讽苦娘。
我是想装听不见,但这茅草屋隔音实在是差。
我让火狸扶我下床,跟僵尸一样蹦出门外,用露出的手掌拿起锄头对俩长舌妇骂道:“老娘只是暂时受伤,又不是死了,再逼逼我就烧了你家房子!”
我被这么一气,刚结痂的伤口就冒出了血。
火狸一声不吭的把我扛回房内,当晚就给我出了气。
俩妇女被人晚上起夜的人发现跟村长在田间的草垛子约会,玩得还挺嗨的。
她们丈夫当晚拿着砍柴刀冲到村长门口叫嚣着要砍了村长。
村长夫人知道村长是什么玩意,即便如此,也轮不到外人欺负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