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子夜暴怒,“放屁,这是我母亲的画像!”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什么?你母亲的画像?”
邹子夜放下了手中的剑,一步步的向我们走来。
我以为她要杀白星,连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邹子夜从我们面前径直走进房内,站在邹百里的床前一动不动。
我悄悄的走到邹子夜的旁边,拿走了她的剑,有种老虎屁股上拔毛的恐惧感。
过了良久,邹子夜对邹百里说:“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个女人的双胞胎儿子,他们都没死,在那场大火中被人救走了。”
邹百里嗓子发出呜咽声,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眼角流出了泪水。
不仅仅是邹百里哭了,邹子夜也哭了,看邹百里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白星想说话,被我制止了。
我抱住邹子夜,轻拍她的后背。
邹子夜没有拒绝,搂着我腰小声的哭了起来。
本该生气的白星现在也摸不着头脑,他用口型无声的对我说:“该哭的不是我吗?怎么他们还抢先了?”
我用口型叫白星给我拿手帕,白星不情不愿的递给了我。
我又把手帕给了邹子夜,然后我听到邹子夜发出……拧鼻涕的声音,白星也听到了,脸黑成了锅底。
邹子夜用完之后直接到白星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白星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揍你!”
邹子夜已发泄完,心情好了许多,对白星说:“画留下,你们跟我出去。”
白星还扭扭捏捏的不肯放手。
我忍不住掐了白星一把,“你不想知道真相了?快放下。”
白星不情不愿的把画放在了桌面上。
邹子夜带我们去了全玉虚宫最高的那座楼,在这里能把玉虚宫一览无遗。
玉虚宫确实大,比天魔宫还要大点,但人好像不是很多,每天都冷冷清清的,侍女也不爱说话。
我跟白星都老实的在一边沉默不语,就等邹子夜开口。
邹子夜背对着我们缓缓的说:“我母亲,只是你母亲的替代品。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在模仿你的母亲。
她到死的那天都没有做过自己,永远都是白无双的替代品。”
白星不太懂,“什么替代品?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子夜说:“多年前,你母亲还没有进宫的时候,我父亲曾无意间见过一次她,从此我父亲茶不思分不想的念着你母亲。
几日后他决定让媒人上门提亲,但晚了一步,你母亲已经进宫参加选秀成为了皇帝的妃嫔之一。”
后面发生的事不用说我也能猜到个bā • jiǔ分,有点狗血,但这不并能成为邹子夜要置白龙他们于死地的理由。
白星说:“所以那些画……真的是你母亲?也太像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邹子夜笑了,笑中带着几分凄凉,“对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还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因为这张相像的脸,使我母亲痛苦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