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我居然活到了现在。你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有多惨,他们一个个全都盯着我这条小命,特别是邹落雪动不动就威胁我。”
被点名的邹落雪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白月说:“明天我们继续出发吧,你的毒是北疆毒,我到时候托家里长辈问问,会有办法的。”
我也看开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做人嘛,最重要是开心啦。
我们只在桃园镇住了一晚就轰轰烈烈的出发了。
为什么说是轰轰烈烈,因为白月的哥哥大黑牛带了一支几百人的军队来桃园村外面接白月。
知道的是来接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迎亲队伍。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连马车都是喜庆的大红色的,大黑牛只带了八个人进村,见人就给糖,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成亲了,还屁颠屁颠的跑出去看热闹,想着拿点喜糖去去晦气,硬是别白月给拖了回来。
白月黑着脸说绕路,我问她为什么就是不回答我。
我们刚把东西装好马车,大黑牛就闯了进来。
笑嘿嘿的张开双臂想给白月一个温暖的拥抱,白月毫不心疼的把大黑牛给打了一顿。
大黑牛也是皮糙肉厚,被揍了还问白月的手疼不疼。
我以为是追求者,想着这可是我大师兄的女人,岂是别人可以肖想的,当时就操起棍子把大黑牛脑袋给开了瓢。
跟着大黑牛来的那群男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对白月一顿叽哩哇啦的说,我一个字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