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震碎了,一袭红衣的火狸持着赤炎剑,带着肃杀之气从天而降。
多月不见,我一时激动得血气上涌,两道鼻血肆意直流。
火狸的剑出鞘,剑锋带着红色的电光射向胖子。
胖子以为自己能挡下这一剑,没有闪躲,结果被剑给开膛破肚了。
白月一群人都跳了下来,焦急的围着我东看看西看看,把火狸都给挤外面去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已干涸的血,拨开人群扑向火狸,火狸眉眼之间尽是心疼之色,站在原地对我张开怀抱。
久违的温暖,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黑牛问白月:“这……这什么情况?”
白月瞥了自己哥哥一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多明显的事,人家两口子。”
邹落雪不合时宜的在我身后说:“我去看了那条密道,直通山底下,现在追过去来不及了,说不定还会中埋伏,这个庄子不能留,烧了吧。”
我跟火狸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声音,深情的看着彼此,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
大黑牛嘟哝道:“这两个人是没完了是吧,都抱多久了。”
火狸把我打横抱起,抱着我从破口处飞了出去。
我往身下看了眼,难怪邹落雪他们这么久才找到我,原来这个庄子建在悬崖正中间,被灰蒙蒙的雾笼罩着,现在周边灰雾正在散去,想必这些雾就是炽大师所说的幻术了。
火狸把我带回了一家客栈,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扒我衣服,我紧张的抓着衣服说:“你别这么心急,天都没黑呢。”
火狸用手按住我心口输送内力,突然被弹开。
火狸面如死灰的说:“我还是来晚了。”
我不解的问:“怎么了?”
“傀儡尸虫已与你融为一体。”
我摸了下脸,从梳妆台下翻出一面铜镜,铜镜里的脸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老。
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变成老太婆。
火狸从后面搂住我腰,闷闷的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我强挤出一抹笑,“你看我,没什么大碍嘛。”生怕火狸不信,我又转了一圈给他看。
火狸让人打来一桶水,然后往水里丢了一个药包,让我赶紧下去泡泡。
我脚刚碰到水就传来刺痛,疼得我缩回了脚。
火狸抓着我脚露出凝重的表情,我低头一看,被水烫伤的红色正快速退散。
我缩回脚,不在意的说:“这样挺好的,死不了。”
火狸一声不吭的让人重新打了一桶水,这次泡下去舒服多了。
火狸也跳入桶内,水位瞬间上升溢了出来,溅一地都是。
几月不见,火狸消瘦不少,胡渣都出来了,身上也多了很多新的疤痕。
我把火狸当靠背,任由他顶着我,这是我这么久以来也第一次那么放松。
火狸撑着脑袋抚摸着我的头,轻声说:“累就睡吧。”
火狸的声音带了丝魅惑,我使坏的摩擦了两下,在火狸目光变炽热后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隐约听到火狸叹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