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落雪说:“雨末的房间有一把琴,我问过侍女,雨末每天晚上都会弹。”
“你是说雨末用琴音控制凶手吃人?”
邹落雪点头,“风华说你见过凶手,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有点不太理解,明明幕后之人已经让你背锅了,为何还要在宫内shā • rén?”
”可能因为吃饱了撑的。”
邹落雪:“……”
我告诉邹落雪牢房尽头关着个迷幻术很厉害的犯人,与我父亲还认识。
邹落雪说:“这有什么奇怪,你父亲得罪的人算起来都可绕三国五圈了。”
邹落雪递给我一瓶药水,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你把这瓶东西喝掉,迷幻术就对你暂时无效了。”
我打开瓶子闻了闻,嫌弃的捏着鼻子说:“怎么又是这么苦的,你就不能加点糖吗?”
“糖会影响药效,加糖可以,死了别来找我。”
我就不爱听她讲话,每一句好听的。
我捏着鼻子视死如归般的一口闷,颇有壮士断腕的气势。
邹落雪无情的说:“你就在这等凶手出现吧,我先走了。”
“你就忍心丢我一个人在这?我死了怎么办?好歹也得派几个人暗中保护我吧!”
邹落雪已走出门外,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死了我会每年都去给你上香的。”
我气鼓鼓的回到牢房,被子一裹谁都不想理。
胖狱卒专门给我准备了烧饼,我气头上呢,说不吃。
胖狱卒摸不着头脑,自顾自的说:“不吃东西怎么行,人活着该吃吃该喝喝,生气那么伤身体的事我就从不干。”
我翻了个身子,“你的瘦干巴兄弟说他找着媳妇了,好像是叫啥春花来着。”
胖狱卒眼睛一瞪,“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怕刺激你呗,毕竟春花是你女神,他有点过意不去。”
胖狱卒烧饼一摔,气冲冲的撸起袖子,“好家伙,说好的公平竞争,他居然偷偷背着我去追求春花,太不仗义了,以后我跟他不再是兄弟。”
瘦狱卒还不知回事,看到胖狱卒火大的瞪着他,一脸茫然的说:“咋了?谁给你喂炸药了?”
胖狱卒指着他说:“你说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事了。”
瘦狱卒懵懵的说:“没有啊,咱们天天一起当差,我能背着你干啥事?”
“我呸,你都把我的春花拐走了,还瞒着我。”
瘦狱卒连喊冤枉“怎么可能,我都三天没见过春花了。”
胖狱卒悲愤的说:“三天?我特么十天了。春花不肯见我居然肯见你,还说没拐走春花。”
胖狱卒用体型优势把瘦狱卒按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去,看得我直乐呵。
他们打了好一阵才惊觉上我当了。
我一副能拿我咋滴的嚣张表情坐在牢房里啃着烧饼。
胖狱卒苦着脸说:“四公主你又拿我们寻开心。”
我掏出一锭金子扔给胖狱卒,胖狱卒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拿去卖鸭爪,吃多少买多少,剩下的都给你们,就当逗我乐的补偿了。”
胖狱卒咬了下金子,屁颠屁颠的拉着跑狱卒一起去买鸭爪了。
我掂量了下邹落雪的钱袋子,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就她这警惕心,还好是我偷的,要是别人偷的岂不是亏大发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