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的就顿住了,然后抬头‘望’着吴听寒,问了句,以泽量尸迈?
这时王先生从我身前经过,自言自语的讲了句,张哈子就是张哈子啊,眼睛看不到,只听到水缸里面装滴是河水,就猜到是以泽量尸,啧啧啧……
而吴听寒则是点点头,讲,你猜的没错,是廷公的手段,他是第七个。
之后吴听寒就把村子是一幅画的事情言简意赅的给他们交代了一遍,这时天色也彻底亮了,王先生很主动的要去厨房做早饭,但被我拦了下来,让他坐着休息,我自己则进了厨房。
早餐很简单,还是面条,等我做完端上桌的时候,吴听寒都还没把事情交代完。
等吴听寒说完之后,她就问他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张哈子讲,难怪进村之前,一直到山路上鬼打墙,哈遇到纸人送灵,不过都被哈挫挫一刀劈开老,直接强行闯进来滴。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没有得到粉馆老板娘的同意,外人是真的进不来,而且形式就是遭遇鬼打墙。镇上的人格外相信这些,所以只要有三四个人都遇到过鬼打墙,这条路肯定就不会有人再来。
等我收拾好碗筷出来,就发现他们四个都在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最先开口的是跟我最熟的王先生,他问我,接下来你有么子打算迈?
终于回到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上,我不想面对,但不得不面对。
我很诚实的摇头,讲,瞒天过海失败了,我想我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剩下的时间,我想就留在这里,走完最后一程。
这并不是我悲观,而是我很清楚我自己的现状。
爷爷既然决定实施瞒天过海,肯定是到了非实施不可的地步,否则的话,22年我都过来了,再继续这样活下去并没有什么不好,他没必要冒着失败的风险来施展瞒天过海。
所以这非实施不可的地步,自然就是现在的我,以当前这种姿态,肯定是很难再继续存活下去,这才逼得爷爷铤而走险。
吴听寒讲,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们去老司城,我们三个会想办法让你活下去。
我笑了笑,还是摇头,讲,没必要了,连洛前辈和我爷爷苦心孤诣经营了五十五年的局,都没能实现,也就不用再麻烦各位费心思了。
这时洛小阳突然开口,讲,我爷爷五十五年前布下的局或许不行,但他四十五年前布下的局,或许可以。至少,让你以现在这种状态继续活下去,应该没有问题。
他这话说完,我看见吴听寒和王先生的神情都很惊诧,而坐在他旁边的张哈子,神情很淡定,看上去应该是知道洛小阳说的不是假话。
王先生性子急,直接开口问,洛前辈在四十五年前还布咯局?
洛小阳点点头,讲,也是瞒天过海,而且从目前来看,至少活到28岁不成问题。
王先生又问,你为么子啷个确定?而且数字哈啷个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