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大人!你总是这样诋毁老夫,老夫念你一把年纪,将死之躯,屡屡不与你计较,你倒是三番四次的找我麻烦,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孟国公说道。
“狄大人,你是不是被人骗了?那案子确实有,可是与我世侄分毫干系没有。况且,城司已经结案,如今你跑到大殿上说这些重伤三朝元老,到底是何居心?”赵国公说道。
“你们——咳咳咳咳咳咳”狄怀信气的发抖。
李牧九走过去扶住狄怀信,说道:“狄大人有礼,晚辈永州李牧九。”
“你是……李自道的儿子?”
“正是。”
旬令堂听到李牧九的介绍,不禁对他多了分关注,旁边的齐国公说道:“你是左丞相的门生。”
李牧九礼貌的回道:“是。”
狄怀信拉过李牧九,激动的对天子说:“陛下!那死的就是他的家仆!此事,他一定能证明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啊。”
李牧九看着这个唯一帮自己为异哥伸冤的老者,瞧他年至花甲,颤颤巍巍的站在朝堂,依旧挺直了胸膛,不惧强权,李牧九看着狄怀信,心中满是愧疚。
“臣李牧九证明狄大人所说非虚。”旬令堂那双眼一阵凌厉的目光投在李牧九身上,心中算着:姑且听你怎么说。
“但是,只有一事是对的,就是死者确是我家家仆,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也去跟其他仆人了解过了,我那家仆本就是个不省心的,到处爱招惹是非,他定是又口出狂言,与人起了是非,才落得如此下场,恰巧跟孟公子有了牵扯,不想伤了公子名声。”
狄怀信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牧九,大怒道:“你胡说!”突然,吐了好大一口血,笔直的摔在了朝堂的地上,这着实吓坏了众人,纷纷涌了过去,朝堂瞬间混乱开来。李牧九年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心更慌了,宗寒岭撩开遮帘,急匆匆地跑了下来,叫道:“爱卿!”
“崔白!叫太医!”
李牧九呆立的站在一旁,浑身颤抖,他怎么会想到发生这种事,心里祈求着狄怀信平安无事。
旬令堂走到李牧九身边,说道:“吓坏了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