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张公子被人打的下身稀巴烂,回天无术,张老板散尽家财才换回一条命,还得终日里用老山参吊着,才能醒过来,为此,张老板也无暇生意上的事了,专心照看儿子,吴千山还趁机低价收了所有的布料,那张老板不消极日,就瘦的肉眼可见,他去灵安府司击鼓鸣冤,希望文大兴能抓到害他儿子的人,可是当天街上人来人往,无人注意那条胡同,只有张公子那一声惨叫之后,众人才发现,随即报了官。
可惜现场没有留下一次线索,那个伤害他的人就好像不是个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满灵安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猜测,是不是那被害女子的冤魂回来报仇了,流言纷纷,传进张老板的耳朵里,是使得他有些害怕,就连后院也不敢去了,精神也有了些异常,失去了生意,也遣散了家中的仆人,终日惶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开始了日日做法,和尚也有,道士也有,就想图个心安,结果还没有到一个月,那病卧在床的张公子就死了,百姓们都传,这就是被索了命了,张公子死后,张老板夫妇,便也没过几日就离开了,放火烧了宅院,自己也葬在了那片火海里。
李牧九跟薛玉还是在庭院里下着棋,说道:“这应该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薛玉则说道:“只可惜,有些人不明白这一点,可悲。”
“对了蓬荜楼出了新的菜,名字叫凤凰于飞,名字叫的挺气派,宣传了好长时间了,咱俩下这局棋也有一会子了,不如去试试。”李牧九说道。
“也好,正巧有些饿了。”薛玉说道。
于是二人收了棋子,就动身了,蓬荜楼每一个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但是都会一直卖,只是会上架一个月,便不再上了,若是想吃,也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
李牧九跟薛玉来到蓬荜楼,碰巧在门口遇到了正要进去的文大兴,文大兴跟张九亭一起,张九亭眼尖的瞧见李牧九跟薛玉,激动的打招呼:“李兄!薛兄。”
薛玉看到文大兴,叹了口气,跟李牧九说道:“我突发腹痛,就告辞了。”说完话就转身走了,任李牧九怎么在后边央求都不管用。
文大兴走过去说道:“你让他走,我还生他的气那!他不吃,咱们吃!”然后三人就进了蓬荜楼,上了楼上的包间里,叫了几个小菜,一坛酒,文大兴十分有兴致的说道:“这顿我请,都别跟我客气,不醉不归!”
李牧九推脱道:“我家夫人不让我酒醉而归,我今日就小酌几杯。”
文大兴见机假意嘲笑他,说道:“怎么,你一个一家之主,还怕个只住在在深闺的女子吗?”
“夫人不喜欢,我便也就不会做。”李牧九笑道。
文大兴撇撇嘴,拉过张九亭,说道:“那时候你陪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