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这样说,定是心里已经有了盘算,瑞长安愿闻其详。”瑞长安说道。
旬令堂奸笑着,说道:“我听说,伯尧上很欣赏你的舞啊。”
“是,不过伯公只对我的舞感兴趣。”瑞长安说道。
“你放心,除了盛幼安能对你这张脸迷恋,量你的能耐,想搞定伯尧上,那还差的远。”旬令堂说道。
“我知道他心里头一直与他父亲不对付,伯程砚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只不过这只老狐狸,常常扮猪吃老虎,叫人防不胜防,如果少了他在后边给伯尧上指点,那咱们拉拢伯尧上的概率就会大一些。”旬令堂说道。
“长安愚钝,不知国公要我怎么做。”
“初月你可还有印象?”旬令堂说道。
“有,是跟长安在一起习舞的舞姬,只是红颜薄命。”瑞长安说道。
“此前,我偶遇一个舞姬同初月的眉宇间有七八分的神似,尤其那一颦一笑,不细看,真看不出个两样,之后我便叫人把她送去了妓馆,果然伯尧上去了之后一眼就看中了她,如今养在别院,算来,也有一年多了,是时候让她有所行动了。”旬令堂得意的说道。
“国公先见。”
“你不必做别的,眼下把杼机阁的事料理好,后边我会安排你与她见面,她与我之间就靠你来传达,首要任务是激化伯家父子的矛盾,他们分离了,咱们才能趁虚而入。”
“是。”
“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别叫盛幼安有所察觉。”
“是。”
瑞长安回到物华天宝的时候,盛幼安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瘟生守在门外,瑞长安宽了衣服爬上床,轻声唤道:“盛公,我回来了。”
盛幼安也不为所动,依旧睡的酣。瑞长安盯着盛幼安的脸庞许久,才躺了下来,从背后搂着盛幼安悄然睡去了。
盛幼安缓缓睁开眸眼,枕边人是异心人,他又如何能够安榻,他恨极了这样,又闭上了眼睛,梦里全都是对仇人的厮杀。
清晨,瑞长安被一阵阵痛苦的喊叫声惊醒,他坐起身,身边已经没有盛幼安的影子,瑞长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起身出了房门,从楼上往下望去,那舞台中央,盛幼安拿着盛家独有的带着倒刺的鞭子,正在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贴身随从,小三。
这种情形,只怕那孩子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一命呜呼了,由不得他多想,瑞长安急急忙忙的跑到楼下,扑跪在盛幼安的衣裙之下,说道:“盛公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是瞎了看不见吗!我要打死他!”盛幼安说道。
“他犯了什么错,用您这样动气,他年纪小,不懂事,让小人教训他!”瑞长安急的哭道。
“他错在连自己的主人昨日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你说这样的贴身随从,你要他有什么用!不如我几鞭子打死算了,我再给你挑选个机灵的。”盛幼安说道。
瑞长安眼神突然暗了下来,苦笑着说道:“原来盛公关心的是这个,那何苦来问这个孩子,是我执意不叫他跟着的,你要怪就怪我,你要打死就打死我!饶了这个孩子!”
“我现在,不想知道你都去哪了,我就想打死他,看到他,我便来气,可好?”
“瑞长安。”盛幼安抚摸着他的脸旁,说道:“瑞长安,怎么,我连你身边的一个下人都不能动了吗?”说着便挥动起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小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