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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天合七年 冬 沧州(2 / 2)

“萧公子在沧州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瘟生回道。

“不过,沧州那边倒是有些风言传了出来。”

“说什么?”

“是关于孟国公的。”

“沧州州司郭表仪的独女郭明珠是孟国公的干女儿,在沧州的名声极差,是个撒泼打诨的好手,仗势欺人,专横霸道,酷爱赛马,不过不喜欢在马场比,便喜欢在街市上,只要她一出来,还不准摊贩离开,搅得民不聊生,听说萧子柱一曲,这个千金收了心性,看上了萧公子,大言不惭的要萧子柱休了闻氏,娶自己做妻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幼安听后大笑不止,说道:“这个郭明珠真是个神人,她是不知道海华州的闻氏吗?”

“把这个流言越传越甚更好,沧州州司郭表仪也是个谨言慎行的,怎么教出这么个闺女,你再去查查这个郭明珠还做过什么事,我记得郭表仪年纪也挺大了,这个闺女应该也是老大不小,其余的你看着查,查到什么就添油加醋的散出去。”盛幼安说道。

“是。”

“还有,最近孟国公的一些人频繁的往来伯尧上的别院。”瘟生说道。

“哼,旬老贼想要伯家把我取而代之,想的美,如果有一天我做不了杼机阁的主人,那新的主人只能是一具尸身!”盛幼安说道。

而这边伯尧上的别院,伯尧上搂着艳粉,说道:“美人说的真对,如果孟国公能帮我除掉盛家,那我就应该跟孟国公联手。”

“奴家懂什么,全都是伯公自己厉害,能得到孟国公青睐,有了这个机会。”艳粉说道。

伯尧上诡笑,说道:“是啊,是我福气。”

“那美人想想,要是我伯家做了杼机阁的主人,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以后应该叫它什么名那?”

“奴家学问少,还得全凭伯公做主。”

“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若能得到杼机阁,以后美人跟我就是它的主人,好不好。”

“我一个女子,懂什么,不过,伯公事忙,奴家愿意分忧。”艳粉说道。

伯尧上在心里冷笑,这鱼就这样上钩了。

从看到艳粉的那一刻,伯尧上就猜测到,有人做了一个局请他进入,这么多年来,他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爱初月,还是因为记得初月就能记得伯程砚对自己的侮辱。看到艳粉的时候,伯尧上有过一丝惊喜,随后全都被伯程砚的声音充斥着耳朵,到最后,他甚至都有点讨厌艳粉的出现,一个人不可能这样巧合的出现在他的身边,除非有人有意为之,他怀疑过伯程砚,是否以此来试探他,不过到了今日,他是终于知道了,这人是孟国公的。

如此,伯尧上也开始怀疑了瑞长安的身份,艳粉与瑞长安都有相似之处,瑞长安的身份是影刃也查不清楚的,能查的就是寥寥几字:灵安人士,孤儿。而艳粉也恰恰如是,查不到一点信息,不过在下九流里讨饭吃的,没有这些也实属正常,但是能一击即中他们的软肋,也实属不正常。盛幼安看到瑞长安的时候,不惜斥重金为他打造物华天宝,还只让权贵赏析他的舞,只为了抬高他的身价,现在更是撒手在杼机阁上,看来,盛幼安对瑞长安的那张脸依赖的更甚,叫伯尧上看不起,能成大事的,管控杼机阁的,在伯尧上眼里,盛幼安远远不够格,也是不明白就算如此,为什么天子不下令换了杼机阁的主人,盛幼安当真是不配的。

“哎呀!”艳粉一阵娇嗔。

“伯公太用力了,奴家的嘴唇都要被咬下来了。”艳粉说道。

二人一边亲热,伯尧上一边思虑这些事情,走了神,便哄着艳粉,说道:“那我温柔一点。”说着二人便继续了下去。

都城,萧子柱的家中,闻氏手里正读着萧子柱的家书,他此番去往沧州,是为了一个陈年旧案,诉告之人是对中年夫妻,他们要状告沧州一男子,谋害其七岁幼女一案,这案子告到了刑部衙司,本来都被人赶跑了,偏偏那天下了初雪,萧子柱不喜欢雪天行路,便在衙司多待了一段时间,这就碰到了,萧子柱得知之后,派人将他们二人叫进府里,询问前因后果之后,打开了三年前的卷宗,觉得疑点重重,要求重审此案,但是没有官员接待此案,萧子柱决定自己亲自过去沧州,看看会不会有新的发现,若真有隐情,他定要为这对夫妇伸冤。没成想到了沧州,遇到了这个郭明珠,为人十分刁钻刻薄,对他死缠烂打,不管不顾,就是要嫁给萧子柱,搞得萧子柱案子都没法查下去了,案件陷入僵局,萧子柱没有了头绪,想听听夫人的意见,在做打算要不要回到灵安,闻氏读完了书信,思虑片刻,虽然萧子柱并没过多的说些什么,但是她大概能知晓夫君的处境了,从前在家的时候,家里多半都是为官从政者,提过这个郭表仪,是个老谋深算,谨言慎行的,偏偏生个女儿是个嚣张跋扈的,人人都说他是太过宠爱女儿,导致这样,可是每每上派的巡查使到达沧州的时候都会被这个郭明珠搅得办不清楚事情,她这就得了她爹的默许,郭表仪就是不让任何外来的官员插手他们沧州的事,看来沧州应该还藏着很多事,但是凭萧子柱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无须惊蛇,就专心把这一个案子做好就行,就算牵扯到其他的事情,都要置之不理,方能全身而退,闻氏将这些想法写在信上,命人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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